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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就是两个在一起的人再也没关系,不用再和另一个人报备、为另一个人预留,回归到一个人的生活,这就叫分手。
「还好吗?」简于珊不放心的问话拉回风擘的思绪,他勾起招牌微笑,「什麽?」
「你今天频频忘词,真的没事?」简于珊没相信他的话,直接问起另一个人,「是跟黄苡铮出了什麽事吗?」
风擘果然如她预想的停顿一下,简于珊立刻露出了然的神情,倒没如其他经纪人亲切关心,淡淡地丢出一句,「因为感情影响工作不是你给我的保证吧?」
「如果我说我要结婚呢?」风擘看向远处还在准备的戏棚,面不改色的问出惊人之语,简于珊猛然看向他,精明的脑袋第一次被吓得反应不过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疯了吗?」
「她想结婚。」「当初还没交往你答应过我什麽忘了吗?诽闻不可以停、不能公开、不能被拍到,你现在跟我说你要结婚?」简于珊扯着风擘的衣袖将他拉到一旁小声的重申当时的约法三章,风擘沉默没有回应她的话,整理好被拉皱的西装外套准备上戏。
简于珊的话他不是不明白,最让他不明白的其实是自己,都分手了,也决定还给黄苡铮一个平静的生活,为什麽脑海还是会反覆重想结婚这个可能?
下戏後风擘如这几天收工後养成的新习惯,到常去的夜店默默饮酒,家成了他最不愿意回去的地方,如果是过去的他大概会笑自己没用,就为了一个女人夜夜买醉,但对他来说黄苡铮不只是一个女人这麽简单,她是他深爱的那个女人。
「怎麽在这?」一句问话让风擘转过头看向在身旁擅自坐下的女人,他好一会才认出她是第一次拍戏认识的女星,方玟心。他将酒喝完没直接回应她的话,倒客套替她叫了杯酒递到面前,「好久不见。」
「还敢说好久不见,约你都不出来。」方玟心没不识趣的继续追问,双腿交叠着露出完美的身材曲线,语带埋怨地说着。
「约我出来是需要炒绯闻吗?」风擘闷笑反问道,多数艺人都知道如果想炒绯闻找他是最快的,他也从来不拒绝别人的邀请,除了方玟心。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有意还沾惹给予希望不是他的作风,他也不愿意给自己带来麻烦让黄苡铮怀疑,说绯闻是假的就是假的。
「如果我想玩真的呢?你旁边空了吗?」方玟心看似玩笑地问话,双眸却不曾离开风擘身上,他敛起笑容没回答,方玟心鼓起勇气起身要吻上,就在快碰触到的那一秒风擘偏头避开,她明白的点点头拿起他请的酒,「谢谢。」
风擘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许久,才起身买单准备回去,被打扰的情绪不知道最後多了些微许的苦涩。
一进家门,安静的空间彷佛踏一步都会干扰到谁,没了黄苡铮的这里不如往常,总预备在浴室的浴巾没了、她习惯晒到蓬松的枕头也不再有阳光照射过的香味,闭上眼,他总会有种黄苡铮会出现的错觉。
梦,成了最残忍的後遗症。
偶尔会梦见她依旧在怀里对他微笑,睁开眼又想起她哭红眼却依旧坚定提出分手的模样,他知道他得往前走,也知道得放她走。
可是没有人告诉他,这一切竟然是这麽、这麽难……
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圣诞铃声让他停住动作,以往总会覆盖住耳朵的小手不再,会用唇语缓慢而坚定说出我在这的人也已经不在,风擘无法自制的红了双眼,只想问她一句,「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