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先攻就让给你吧,我喜欢後攻。」(各种意义上的)
做为一个绅士,女士优先,这绝对不是想先看她的牌组构成。
「先攻,抽牌!从手牌召唤机甲士官并且发动效果,我要从卡组拿出一张"机甲要塞"上手,覆盖两张卡..回合结束。」
音的战斗气质和奏的其实没有差,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她会说出来自己的抽牌阶段,话说回来...机甲阿?怎麽我到现在都还没有遇见新世代的牌组呢....
「我的回合!从手牌发动"冰帝家臣"的效果,对方场上有两张以上的覆盖卡时可以从手牌特殊召唤!」
我才正要放下卡片,却立刻被音伸出手阻止。
「发动覆盖的永续陷阱卡"三角方镜",对手场上不能特殊召唤攻击力1000以下的怪兽,因此"冰帝家臣"无法特殊召唤。」
微微一愣,竟然是封锁特殊召唤的陷阱卡?但是!
「从手牌发动"电子龙"的效果!对方场上有怪兽,而我方场上没有怪兽时可以特殊召唤!」
我的召唤不会受到一点挫折就会被封锁!我是这麽想的,但是音的覆盖卡又在次打开了。
「速攻魔法,"加速超载"当双方场上有机械族怪兽时可以将自己手上一张怪兽招换到对方场上并且获得的一只怪兽的控制权,我要召唤到你场上的是...第二只"电子龙"!」
白光闪现,有着长长身躯的机械龙出现在对方场上,虽然我方场上也有一只,但是我立刻了解了音的想法。
「在电子龙的融合卡上述记载发动"接触融合"!」
明明我们站在的是地下室的体育场,但是我却能看见特效做出来的电流从我脚下通过,场上的三只机械族怪兽被吸地底,但是随着迸发而出的电流,从出浴电而生的是..."电子要塞龙"!
「攻击力....3000?」一姬姊惊讶地脱口而出,在第一回合,而且是在对方的回合在自己场上召唤出攻击力3000的怪兽,不仅赚到牌差,更是给了对方压力。
「竟然如此棘手吗?从手牌发动....交换祭品,将"电子要塞龙"做为祭品并且牺牲召唤!冰帝梅比乌斯,发动召唤效果破坏掉你场上的永续陷阱!」
巨大的冰柱从天而降,周围的温度开始下降出现了霜气,这股霜气开始凝聚并包覆音场上的永续陷阱,一到冰柱穿地而出刺穿它,冰柱同时碎裂,穿着淡蓝银盔甲的冰帝帅气降落在我的面前。
「用"交换祭品"召唤的出来的怪兽在这回合无法发动攻击,覆盖一张卡,回合结束!」
我放下决斗盘,真的是有些吓到了,在这一回合内真是危机四伏阿....
「我的回合,从手牌舍弃"机甲射手"、"机甲要塞",发动机甲要塞的效果,从手牌舍弃合计五星的机械族怪兽时可以从手牌特殊召唤!」
音的小手一挥,卡片图中发出强烈的吵杂声,从中冲出一辆外型像坦克,却全身上下都有武器的怪兽,"机甲要塞"!
「攻击!打倒冰帝!」
机甲要塞的攻击力是2500,而冰的的攻击力是2400,在攻击力上稍微有些不足,但是没问题,我事先就想到了解决方法。
「翻开覆盖的永续陷阱卡!"连击的帝王",此卡能让我在对方回合或是战斗阶段做升级召唤!将场上的冰帝作为祭品,降下龙卷摧残你的对手吧!烈风帝-莱札!」
在机甲要塞冲过来来前,冰帝化成水气消散在空中,取而代之的是强力的龙卷风降在场上,一双绿色的巨手穿过风墙并且扯散它们,身穿绿色铠甲、背上有个绿铁环的烈风帝登场!
「发动效果,选择对手场上和墓地的一张卡回到卡组正上方,我要让你墓地的"机甲射手"和场上的机甲要塞放回卡组正上方!」
烈风帝手一挥,强力的龙卷风将"机甲要塞"吹上天,返回音的手牌,而音的场上没有战斗怪兽,所以战斗阶段结束。
「呜...机甲要塞的效果,我要指定温翼哥手上一张卡送入墓地,剩下的就是冰帝家臣吧?请送墓。」
的确,这样子我的手牌就空了我把冰帝家臣送入墓地。
「覆盖一张卡,回合结束。」
现在的战况其实是胶着状态,我并不知道音盖的卡是否会对我场上攻击力2800的烈风帝有影响,但是我手牌是0而音的手牌也只剩2张,但是差这"2"张本身就很有差距,胜负差我这一抽。
「我的回合!抽牌!」
我看了一眼那张卡後,笑了出来。
「发动手牌的魔法卡!天降的宝牌!」这正是最强的抽牌卡!「双方把手牌补满6张,我要从手上发动旋风!破坏掉你覆盖的卡!」
旋风扫过,那一瞬间我看见了音的覆盖卡是"魔法筒"。
「召唤手中的苍炎後特殊召唤、黑枪、疾风上场!紧接着发动速攻魔法卡!"黑羽的强袭"!这回合场上戴有黑羽之名的同步怪可以攻击力翻倍,疾风和苍炎做同步召唤,从漆黑的羽翼中诞生出的强力盔甲,戴上它的鸟兽都将成为强力的霸王,同步召唤!BF-铠翼!」
疾风、苍炎在所有人面前化成一丛丛的黑色羽毛,在狂风中形成出崭新的身姿,穿着黑色盔甲的巨型鸟人!!
「战斗阶段!铠翼的直接攻击!」铠翼一个飞跃跳到音的面前挥下利爪,音的生命直立刻下降到3000。
「烈风帝的直接攻击!」莱札挥出去大的龙卷风吹向音,这次因受到了2800的伤害,生命值趋近於0。
「最後一击!黑枪的直接攻击!」
螺旋的长枪飞过音的身边,生命值计数器来到了0,决斗结束。
「胜利者,温翼!」一姬姊挥手宣布了决斗结束。
就这样,很平淡的决斗结束了,只是接下来的状况才让人一头雾水,赢了决斗固然好...但是....。
「音...这样子我很难吃饭....」
我艰难地看着大腿上坐着的音,她的身高和奏一样,又是一个让我将下巴放在头上的好吧台,但是相对的我没办法把饭碗放到面前阿,而且...
「奏...你这样子也没好到哪去....」
我觉得能抓着我左手吃饭的奏也很厉害,因为她也好好的拿住饭碗。
「因为位子不够。」
「因为音抓着温翼哥...」音和奏的回答基本上是同时说出口的。
但是位子不够可以直接说,我愿意去客厅吃,而奏你的原因根本很有问题啊?而且我的右手也快不保了,因为一姬姊好像也想抓着我的右手,但是为什麽没有人阻止她们呢?
那月姊和琴柯姊一直都是冷眼旁观的吃着饭互相聊着公事,亚斯塔露蒂和清姬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在看我们这里,智花太弱势了,她拼命(脸红着)提议说她去楼上搬张椅子,但是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搭理她,那月姊只有说句"没关系,这也是连系家人感情的方法"。
「我说音...我要位子不够以外的理由。」
我勉强越过她的头放下碗和筷子,她倒是很不客气地继续坐着,奏之前做在我腿上时还会让位呢!?
「我喜欢强大的男人。」
够了,这听起来像是反派的诡异说法我不能接受!
「我要起来了,你们慢慢吃。」我右手扶住音的碗,双腿慢慢伸直,她再滑落之际就站好了身子,终於能脱困了。
「我要先回楼上了。」头也不回的拖着有些身心俱疲的身躯来到房间为了以防万一我替门上了锁。
(唉....反正撑过今天应该就没事了吧?)
会这麽想只是因为音留下来可能会随时随地的靠近我,让我感到莫名的紧张,说不上讨厌,毕竟她和奏长的一模一样。
(嘛...既然没事,我就先睡了吧....)
看了看时钟,顶多快7点,但我也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反正各区代表赛好像後天才开始,明天仍然是可以好好休息的一天,但是这麽早睡....
(呜...关上灯盖上棉被应该就可以睡着了吧?)
我关好灯後躺在床上闭起眼睛,试着将思绪放到空白,果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如果一觉到天明可能还好一点,但是我再次张开眼睛时,时钟才指到8点30。
(可恶...快睡着啊!)
我开始翻滚,但是睡意似乎跑得有点距离了,离真正该睡觉的时间还很久啊!
『温翼哥你睡了吗?』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听声音...是奏?
(阿,音的声音好像也差不多,只是多了股...冲劲?)
聪明的我决定无视,如果是音我的判断是斩开门,奏的话我猜是猛力敲门,虽然对不起奏,但我决定以此做为推断,所以我缩回了棉被。
果然不久後敲门声停止,变成了转动门把的声音,但是我已经锁上门了所以不会打开。
(来吧?会是谁呢!)
门外的声音沉寂了下来,难道是...走了吗?
(也是...假如我真的睡了也没有必要强行开门,总不会爬窗吧?)
抱着忐忑的心看了一下窗外,嗯!看起来很安全,但是我睡不着的事仍然无法解决...好无聊阿。
『姊姊钥匙来了。』
咦?我刚刚好像听到门外说什麽,钥匙?门把传来了一声清脆的转动解锁声,果然我没有听错是钥匙啊!我立刻闭上眼睛面向墙壁装睡。
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我的耳中,几乎听不见脚步声,所以无法判断人数,稍微用眯眼看一下墙壁上的影子,两个人。
(阿,那就是两姊妹都在的意思啊?我当初没有随便应门真是万幸)
虽然叫错人好像也不会怎麽样。
「真的在睡觉呢...原本想跟哥哥聊一聊的。」
「音小声一点,我们出去吧。」
第二道声音应该是奏的没有错,很快的我再次听见门被关起来的声音,但为了防止被耍我静静地维持动作不动,并且努力尝试听出其他声音。
「就睡觉来说...你的姿势实在太过僵硬了,而且长时间不动也太奇怪了不是吗?阿翼呦,装睡也要学着自然一点啊?」
我的冷汗是瞬间迸发出来的,首先我已经知道有一个人在我房间里了,而且似乎是一开始就在的!?
「听到了就别再装了,奏和音已经出去了喔?」
咦?她们也没看见那月姊在还是那月姊是一起进来的?
「就说别再装了,起来!」
我感受到某样物体爬上了我的床,并且脸颊被轻轻地戳了一下,我是否放弃抵抗呢?脑中出现选项。
「事不过三阿翼,如果你在让我叫你一次,我就让你维持这个姿势传送到楼下大家都在的客厅喔?」
「是的那月姊!我这就放弃抵抗!」我连忙睁开眼睛表明自己醒着,转头一看果然坐在我床上的是那月姊没错,奇怪...身上穿着便服啊?那我怎麽会完全没看到?
「阿啦?这麽快就露馅了?功力不足喔。」
那月姊笑着再次攻击我的脸颊。
「那月姊...为什麽你又在我房间里阿...而且刚刚肯定是隐形的状态对吧?」
「严格说起来并不是,我只是站在离你窗外稍远的地方观察着。」
那月姊指指"稍远"的电线杆,严格说起来是真的有那麽点远。
「算了,我真的要睡了。」
我立刻拉起棉被遮住头往旁边一缩,赌气不理那月姊。
「呐呐阿翼,你不起来我就要把你传下去喔?」
毫无回应,应该说我不想回应。
「我会说到做到喔?」
我稍稍抓紧了棉被,等待被传送的那一刻发生,但是等待良久并没有出现转移。
(哼,就算转移...我也认了!我要反抗到底!)
心理是这麽想,偷偷拉开棉被一条缝往外看,还是房间里的墙壁没有变过,暂时放下心里的大石头。
「抱歉...我没有想到会让你这麽生气...呜呜..」房间响起了那月姊的哭声,突然觉得让我有些愧疚,是否做过头了呢?正打算掀开棉被,却被灵光一闪阻止。
(如果和小说所描述的个性一样,那月姊是假哭呢?)
相对的我就要有应付的策略,我将棉被掀起来座好,果然看见那月姊用手摀着脸抽泣着,既然没办法看见眼泪,当然就不知道真伪了啊?所以....
「对不起那月姊..对不起。」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她,开始轮到我的演戏。
「我没有想到会让你那麽难过...但是我真的觉得有些害怕...真的..很抱歉。」
这段话附带了真的有些水声的哽咽,那月姊身体似乎微微的抖了一下,接着两人的哽咽声几乎同时停止。
「假哭?」怀里的那月姊先行发出疑问。
「那你呢?不也是假哭?」
沉默了一下後,我们两人都笑了出来,我放开那月姊,却在一瞬间惊见她的脸上有泪痕!?
「那月姊?!」
「抱歉抱歉,为了演的到位,硬挤几滴泪水是有必要的,相对於阿翼,演技相当不足啊?」
那月姊笑着擦乾泪痕,这下我可真的是连忙道歉,不过我也跟她讲得很清楚,对於屡次被侵入房间,我真的有些不太适应。
「因为你什麽也不说,就上楼来锁门,我想大家都很好奇吧?拿钥匙开锁的那两位我会好好说遗下的,所以别在意。」
「只是觉得人那麽多有些不习惯,音好像很想黏着我,我连一个饭都没能好好吃。」
我和那月姊一起靠在床边的墙上,我开始抱怨着。
「讲到这个...阿翼我想先向你道歉,刚刚你不再的时候,音和我们讨论过了,她想和奏一起住,另外过完这次学园祭她就会转到武侦高中来..所以...」
虽然那月姊嘴上说的是道歉,但是脸上的笑容不减,我摇摇头没说什麽,这还蛮能理解的,姊妹一起住有何不妥。
「没什麽好道歉的,其他人不反对我就不会有意见。」
「道歉是因为没有和你一起讨论,但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那月姊头一歪靠在我的肩膀上。
「明天大家都没有事,决定去逛逛街,要一起来吗?」
「逛街吗?但是人有点多呢?一辆车够座吗?」我随意地搭着话,正好无聊,有个聊天的伴感觉不错。
「也是呢,应该会开两辆车,对了,清姬今天也会住下来喔?」
「清姬也要去?」我彻底地进入无言状态,但好险是今天住下来,不是以後都住下来啊!
「嗯,吵着问你是不是又病了,但是亚斯塔露蒂阻止她上楼,所以你的门才没有被拆阿。」
感谢你亚斯塔露蒂!真心感谢!
「我没关系,你们想去我就会去陪着,好提个东西,不然你们怎麽好好逛街?」
对於这点我很有自信,女生手上提很多东西时会不好翻其他的物品,所以需要一个会帮忙提东西的工具人,这时男生该出场了。
「喔!那月姊?」我捂着额头,刚刚受到了力道不小的扇击,那月姊看了我一眼後撇过头。
「我可不是要你去累的,是要你去玩的啊!」
我微微一愣,逛街有什麽好玩?不就是散步的一种吗?我苦笑着看像那月姊。
「我知道啦,我会努力的。」
「娱乐还需要努力?真是敷衍阿...」那月姊似乎很不屑我的理由,正在装小孩脾气呢,不过我知道她不会在意的。
我们两人就这样靠着,在只有月光的房间中说些有的没的,就这样聊到了快10点。
「我也差不多该下去跟她们聊聊明天行程了,你假如真的累的话就睡吧?我不会再来突击检查了。」
那月姊站起身子走下床,我送着她到门前,虽然这几步就到的距离根本没什麽好送的。
「对了,我有料到你可能没吃饱饭,我让亚斯塔露蒂留了一些在冰箱,晚点你觉得还饿的话就到楼下拿出来热吧?但是太晚吃也不好,自己抓准时间瞜。」
那月姊笑着挥挥手走出房间,真是...太英明了!我正担心会不会发生自己被饿醒的状况呢!果然有个计划通的姊姊就是不一样!我在此感叹着。
「叩叩!」
才刚想完没多久,那月姊又敲着门进来了。
「建议等一下睡觉锁着门,音和清姬"都"有可能会有夜袭的可能,钥匙我会保管好,你要自己留意点。」
那月姊关上门後,我瘫软在地上,天啊!听她这麽一说你是要我怎麽睡觉啊?因此我下定决心立刻锁上门,并且坐在床上坚持到她们去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在床上摆弄着其他牌组,差不多到12点了,我觉得楼下和外面应该没有人了,蹑手蹑脚地开了门走出去,果然一片漆黑,楼下的灯光也是相当黯淡,大家应该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我走下楼来到餐厅,果然除了夜灯和汤屋的灯是开着,客厅也是没有人的状态,打开冰箱一看,果然有一盘排得很整齐的饭菜用保鲜膜包着,我轻轻的将它拿出来後放进微波炉去微波,等待的时间中坐在餐桌边趴着。
(呼...好安静阿)
我细细地观察周围,微微的月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照了进来,或许因为这里是住宅区的关系,安静地就像没有人一样,以前住在城市里的公寓时,夜晚时不时外面就会有人的交谈声、唱歌声、引擎声等,说吵不吵..不过有时也让人很不安宁。
(咦...突然想到了,清姬...她应该睡在哪啊?)
音大概睡在奏的房间吧?清姬大概可以和琴柯姊或智花同房,反正轮不到我操心吧?啊...微波时间到了。
我坐在餐桌那慢慢地吃着饭,时间过得好快,我将盘子洗乾净放好後已经12点30了,吃饱了就可以好好地睡觉了,抱着这样的心情我回到楼上,却在进房门前被某样"东西"吸引住了视线。
(刚刚因为眼睛没有熟悉外面的黑暗所以没注意到...清姬原来睡在这里啊?)
二楼客厅的沙发上躺着清姬,由於清姬身材娇小,似乎沙发上的宽度对她来说刚刚好,眼下的她似乎睡得很熟。
(这样睡得好吗?对於客人这样的招待似乎不太好呢?)
我轻轻地走过去伸手正要去触碰清姬时,电光火石之间清姬睁开眼睛,手上握着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五玉钩扇,直直往我的脖子上扫去,这速度!这反应!难不成我就要在完全没办法逃跑的情况下惨死吗?我的反应再快也没办法完全躲避,最坏的情况会被削掉一只耳朵,我已经闭上了眼睛。
(咦?)
并没有想像中的痛处传来,睁开眼一看,清姬的动作已经停止,扇子停在我的肩膀上方,而她本人的脸色相当慌张。
「主..主人大人!?抱..抱歉!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来夜袭..我..我。」
清姬慌乱的松开手,扇子在落地前就化作魔力消失不见,我也是慢慢地瘫软了下来,暂时无法吐槽她脑补过後的发言了。
「主人大人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啊啊啊啊...」
清姬处於慌乱边缘,她狂乱的抱着头发出低吟,青绿色的头发开始出现了些许薪火般的红点,我努力站起身子用手比了嘘的手势,她才渐渐安静下来,似乎没有人被吵醒的样子。
「主人大人...真的!真的很抱歉....我.!」
我将手笔一放在清姬嘴前摇摇头,拉着正要解释的她和她的棉被来到我的房间关上门後喘了一口气。
「呼...抱歉清姬...我没想到会吵醒你,我原本是想问你会不会睡得不舒服...没想到...」
我惭愧地低头向清姬解释了一下刚刚的状况,清姬才从慌乱中恢复正常。
「咦?主人大人不是来夜袭的?」
「不是,绝对不是的。」我努力摇头,清姬立刻露出了稍稍失望的表情,别把我想成那样啊!确认她情绪稳定後我将棉被放好。
「今晚就让清姬睡在这里吧?我去外面睡。」
「这怎麽可以?这可是主人大人的床?」清姬面露难色的站起来拉着我的手摇摇头,我惊讶的表情差点显露出来,我还以为清姬会说"我就不客气了"这样的话呢?原来是我多心了啊?
「没关系,你就安心地睡吧?」我轻轻的拿开清姬的手
「可是..?」我没有等她说完就拿着棉被和枕头离开并且关上门,动作行云流水,都在一瞬间到位。
(好了,既然都出来了就开始睡吧)
放置好枕头後我躺上沙发盖上棉被,这还是我到这里後第一次睡沙发吧?双眼一阖上,立刻进入了梦乡。
隔天一早醒来时,时间才刚过7点,我推开棉被慢慢地坐起来,发现大家似乎都还没有起来,伸个懒腰站起来摺棉被。
「啊?早安,阿翼?你怎麽会睡在沙发上?」
琴柯姊慢慢地走下楼梯,正好与我对上眼,我也和道了声早安。
「昨天看清姬睡在沙发上,我就让她睡我的房间了。」
「难怪,可能清姬是觉得不好意思吧?她一开始可是睡在我这呢?一早起来还想怎麽不见了,原来阿...」
琴柯姊点点头和我一起走向我的房间,不知道清姬起来了没有,所以我敲了三下门。
『请...请进!』清姬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们打开门走了进去,正看见她在梳头发,咦?意外的发现清姬不把头发紮起来也很好看呢?
「早安主人大人和琴柯小姐,妾身借用了主人大人的房间深感不安...但是睡的意外舒适,实在抱歉。」
清姬前半段的道歉和後半段的愉悦让我实在搭不太上话,是该说谢谢呢?还是尴尬的笑笑就好?不过这房间是我让给她的阿....
「没关系,没问过你的要求就让你和我一起睡大概会有点压力吧?你应该早一点跟我说的,我去睡外面就好。」
琴柯姊似乎觉得有些尴尬,清姬听见这样的理由後坚持是自己偷跑出来的错,我们也没有坚持些什麽,整理好棉被後来到了楼下,亚斯塔露蒂已经在楼下准备早餐。
「等等是要逛街对吧?琴柯姊知道是逛哪里吗?」我们三人拉开了餐桌的椅子坐了下来,另外我发现了,餐桌这边的椅子多了两张。
「嗯...这次不是逛祭典喔?这次是去商业区的商店街,因为那月姊想帮音和你挑衣服,说是替新年和上场做准备。」
「诶?对喔!我都忘了问,音她也晋级了是吗?」
「阿翼睡迷糊了吧?应该有说过的啊?音的学校只有她一人晋级,因为他们只开放一个名额。」
琴柯姊喝了一口茶後看着我。
「武侦高中刚好是三个名额算便宜我们了,有些学校是不开放名额的,只推荐学生去参加校外赛的晋级,说是这样比较能考验出实力。」
也是,我点点头,我们学校的实力高低不一,出赛遇到的对手完全造成不了压力,奏或一姬姊都能给出一回杀的攻势,到了准决赛和决赛才稍微有点水准,但是也没有到真的很棘手,毕竟一姬姊也是挺过来了。
「昨天在主人大人的房间桌上看见很多副牌组呢?果然主人大人是冠军之身吗?」
清姬露出陶醉的脸看着我,但是我却在思考冠军之身到底是什麽,此时却有一声东西掉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里,我们三人看向洗手台,看见亚斯塔露蒂那有些呆然的表情看着水槽,似乎是刚刚她在洗的杯子滑落了,不过没有碎裂所以没什麽事。
「抱歉,刚刚手没有握好。」亚斯塔露蒂再次拿起杯子洗着,我们也不觉得异常後转了回来。
「卡组多是因为原本的城市里我就有这方兴趣了,但我们那没有这样的比赛。」
「主人大人什麽时候开始接触的呢?」
「大概是幼稚园吧?确切来说是国小接触了正式的规则。」
算一算也是不少年了呢,都快有10年的岁月花在这些纸牌上,如果没有来到恩惠我大概已经放弃这项兴趣了。
「真的是很长一段时间呢....」清姬惊讶着,没多久一姬姊和那月姊也出现在餐桌,依序的智花、奏、音也都下来了,早餐就样开始。
「等等吃完早餐,准备一下後就出发吧?琴柯、一姬,分两台车出去应该没问题吧?」那月姊喝着红茶问道。
「嗯,那块有个停车场,所以没什麽问题,况且大多数的人应该都在祭典街吧?精品这块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人。」
一姬姊点开了手环介面看了看路线图,正在规划出最短的路程。
「嗯,那大家就慢慢地吃吧?时间并不赶。」
那月姊吃掉最後一块蛋糕後笑着看向我,大致上扫视了一下大家的早餐,其实亚斯塔露蒂真的很用心,每个人的份量都是依照个人胃口配给的,她很清楚我不会吃多(早餐反胃机制),准备的都是很好入口的食材和一杯牛奶,而那月姊似乎喜欢蛋糕,从我来这边开始已经看了3到4次那月姊的早餐是蛋糕面包。
「我上去整理床单。」亚斯塔露蒂吃完後先行离桌。
「我先上去换衣服,各位慢用。」那月姊也离开了桌子往楼上去,而我正欣赏着奏和音互相喂食的戏码,真是个美丽的早餐?好吧...还是去准备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