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尉迟宇伤癒,将行。
「你叫…孙陌?」尉迟宇喝下最後一碗药汤。
「是。」
「可以叫你苑迟吗?」
「随你。我是希望可以不要再看到你了,看到你都没好事。」
「怎麽这麽说,我当时也是为你好啊。」
「少胡言,整理好快滚。」
「你都这样对待客人?」
「你在外面恶名昭彰,我叫你快滚是为了保我们孙家的面子!我们孙家收留了你这个『风流』人物,传出去能听吗。」
「什麽恶名昭彰,我人明明这麽好。」
尉迟宇留在孙家这段时间,孙陌派人到城里打听尉迟宇这号人物。
尉迟宇的风流人人皆知,虽说貌若潘安,但无所事事,见他进城就知道他八成要嫖娼。
出身仙门世家,但不学无术,沉溺於色,尉迟家人看了都摇头。
「你有本事,就别叫外面的人把你说的这麽难听。」孙陌明显生气了「你到底把一个人当成什麽,调戏了一个人就可以装作没发生,呵,你就这样罔顾人伦。」
「什麽罔顾人伦!胡说!」
尉迟宇耳根红了一片。
「尉迟家的雅洁,都被你坏了。」
「你…」
「哈哈哈哈哈…你刚刚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故意的。」
「要不然你不走,我当然只能威胁你走啦。」孙陌一脸得意「不过并不代表我刚刚说的那些你都没做,你在外头干了什麽好事,在当事人心中是无法抹灭的,我希望你清楚这点。」
「…」
「走不走?」
眼看尉迟宇已把东西整理好,孙陌也开了门,目送尉迟宇离去。
「最好是不要再看到你。」
「孙陌啊…这小伙子,挺有趣的。」
尉迟宇回家就是遭到一阵打。
「不肖子!又去哪里放荡了!」出声的是尉迟宇的父亲,也是家主尉迟孟远。
「父亲!我没有去妓院!我当真上山了啊…」
「这鬼话谁信!那你倒说,手上这伤是怎麽回事?」
「这是…打猎受的伤…」
「打猎受伤理当速回,你居然给我到三天後才回来?好,说打猎受伤我信,但这三天…你去哪了!」
藤条的鞭痕清晰可见。
「我去大霸山…打猎…受伤…到了客栈…休息…就这三天…在客栈…父亲…别打了…呜呜呜呜…」
「你去到大霸山那麽远?」尉迟孟远甩下藤条。
「是…是的…」
尉迟孟远又把藤条捡起,作势要打。
「父亲!我…知错了…我不该去那麽远…呜呜呜…」
「我不是要骂你去那麽远。」尉迟孟远态度明显软下来「只是,下次少说晚归也传书来吧。」
「是…父亲…」
「小宇,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麽事…」
「好好学仙术,不要再耽溺於色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