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老公不離犀利妻 — 第一章 錦月城C棟

偌大的总统级豪华套房里,昏暗的空间响起男性粗喘气息,透过床头余光,欧式大床上有两个交缠的身影。

在这六月份夜里,这场梅雨已经下了快一个月了,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在隔音极好的房间,完全听不见,但于宛芯却听到自己心在滴血的声音。

她是被抚摸醒来後发现眼睛竟然被蒙住,直到身上的男人触碰最後一道防线,才惊觉自己一点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痛⋯"这是她醒来後的第一句话,但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温柔对待,失去反抗的力量,身体仍有知觉,能够感受他浓烈的慾望发泄在她身上。

好痛⋯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为什麽我会遇到这种事?

眼泪哭湿了遮眼的布,也无法得到男人的一丝同情,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于宛芯终於在身心交瘁下带着渗出血的双唇,神智渐渐模糊。

在她意识朦胧,耳边传来低沉声,"你爸爸应该以你为傲⋯"

再次醒来,眼睛是光明的,是白天。

于宛芯抬眸看向天花板到黄色夜灯,墙壁是熟悉的粉色油漆,窗户旁是大大的原木系统书柜,地上是她昨天去IKEA买的白色咖啡桌。

"唔⋯"她撑起身体坐起来,抬手扶额,额头已经是一片冷汗,还好只是梦。

已经4年了,就在她快忘记这件事,今天却做了那天发生的恶梦,是什麽预兆吗?

希望自己多想了。

"铃⋯"书桌上的手机响起,于宛芯想到什麽似的,光着脚丫下床飞奔接电话,"崔敏嘉同学,别催了,我已经在路上了⋯"差点忘了陪她买行李箱这件事。

原本要编个像样的理由,不料刚睡醒的喉咙岔了音,让耳尖的闺蜜心里有些八九,直接戳破,"于宛芯同学,我看你不是在路上,是在枕头山上吧?"

"呵呵⋯嘉嘉,对不起嘛!昨天下班回来有些晚⋯所以⋯"于宛芯心虚的乾笑,抬头视线落在墙上的时钟,已经10点了,距离她们相约的时间还差半小时。

"唉,早知道你会睡过头!这通电话若没打,估计我又要多等半小时了!"崔敏嘉佯装不高兴,但心里清楚她的解释是真话!

高中毕业的某一天,于宛芯连夜搬家离开家里,选择就读隔壁市区的大学,明明家里富裕却半毛钱都不跟家人拿,宁愿辛苦的半工半读到大学毕业,虽然彼此没有同校,密集联系是不容许任何一方断的。

只是什麽离开家的原因,于宛芯一直没有明说,她也不好过问。

想想那十年的友谊⋯两人过几天就要分隔两地,心里不免难受,越想就越气愤,"都没多少时间能见面了,还想给我迟到?等一下罚你多陪我一小时!"

"哈哈哈!那有什麽问题,我还会陪你睡、陪你聊通宵呢!特地排好假的呢!"于宛芯一听闺蜜的惩罚方式,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这里!这里!穆少的秘密情人就是住这个社区⋯"

窗外一阵吵闹声,于宛芯推开纱窗探头一看,"嗯?"

于宛芯居住的社区是非常不起眼的小区,每栋皆是外观老旧的五层楼公寓,屋龄有二十年了。

当初选择这,就是看上租屋有大学生优惠价,而且内部早就被房东装潢的跟新房子没两样,如此物美价廉的房子,根本不需要考虑。

只是一楼聚集一堆扛大炮的记者是怎麽回事?我们这栋有明星吗?

"宛芯?怎麽啦?"崔敏嘉感觉另一头出奇的安静,话筒内还有些杂音,皱眉细听。

"也没什麽,只是今天我家楼下聚集好多记者呢!"看着人群越来越多,于宛芯淡然关上窗户,她对八卦没什麽兴致。

"你家?⋯喔!对了,你家是锦月城C栋,跟最近很火红的绯闻女主角住同一栋⋯"

于宛芯向来不喜八卦,所以这些事根本无法让她提起劲,後面的话自然没注意听,含糊应答几句,"敏嘉,等等见面聊。"

手机放回桌上後,快步走进卫浴间快速洗好脸刷好牙,换好一身简单的粉色圆领T恤及单宁牛仔短裤,身後背着黑色後背包。

窗外的宁静让她鬼使神差的走近窗户。

楼下没半个人影,很好!等等出去不会被团团包围。

拿起手机,脚步轻快,神情愉悦走出门,就在她低头锁门时,身後一阵骚动响起,"爆料者说是三楼!快!"

公寓每层只有两户住户,于宛芯正是三楼的其中一户。

"唉,怎麽这麽衰⋯"她拧眉叹道。

右後方的阶梯,一群争先恐後的记者往她方向冲来,"小姐,小姐!"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她低下头,不想理会喊他的人,可是记者那哪是那麽好甩开,"欸!你住这里多久了呢?见过这个人吗?"

那个人递出一张照片,于宛芯一眼不看就直接推开,径直走下阶梯,"对不起!我真的赶时间!"

"欸!你是心虚吗?还是你就是那个爆料者?"那个人脚步险些不稳,抓紧住扶手,差一步摔楼让他口气极差,上前拦阻。

其他家的记者一听,每个视线都落在她身上,摄影机镜头也对着她,只要是能够增加话题收视率的画面,任何一幕都不放过。

"我没有!我是真的赶时间!"于宛芯仍低着头,执意离开,因为她不想被摄影机拍到,这样会被家人知道她住哪!

"欸!你别走!"那个人看她神情紧张,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紧抓她的手腕。

腕上力道强劲,于宛芯感觉有股电流滑过肌肤,这样的举动使她全身起鸡皮疙瘩,一脸嫌悪想甩开对方的手。

"放开、放开我!不要碰我!"她失控的叫喊起来,另一手拨弄对方的手。

那个人的手被抓伤,痛到松开手,忍不住怒骂道,"疯女人!",看手上多好几条血痕,不免疑惑她的精神状态。

"这麽怕男人碰你?是被强暴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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