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
那一晚，我十五岁，姐姐十八岁，我们心里一些很重要的东西，碎掉了。
姐姐的唇叠着我的，那时我满脑子空白了，好像平地炸开一个核弹。她吸着我的下唇，抚上我的脸，以舌尖顶开我的牙齿，闯进来胡搅蛮缠。现在想来，那时的姐姐跟我一样，什麽都不懂。
我这才反应过来，扳开她的手，低说:「你在做什麽!你是我姐姐，我可是你的弟弟!」
她什麽都不说，执拗地再次亲上来，另一只手直接袭向我下身，隔着薄薄的棉裤，近乎粗鲁地揉拧、套弄。男人的身体很可悲，即使理智上知道这种事做不得，可是姐身上的芳香一阵紧似一阵地占领这处狭小的空间。很香。少女的幽香。
香得迷人。
一副身子纤巧娇小，但胸部一片丰盈不住压上我的胸膛，令我的挣扎变得迟钝了。她开始吻得熟练一点，不再像一开始要吞了我似的，缓和过来，变换着角度，测试着怎样吮、怎样挑逗，才能让彼此更舒服。我不懂换气，一味憋着呼吸，力气渐渐变小，姐姐不知哪来的劲力，双手同时握着我的手腕，硬生生把我扳上床，坐上我的腰，臀部坐着我的敏感部位。我不敢扭动半分，因为她不停前前後後地压着我那处。
我硬起来，然後，对象是姐姐。
「是不是很羞耻?有了女朋友，但是原来对象不是女友，自己也会有反应。」姐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但很冷。
「你在做什麽!我们是姐弟，这样做的话，你也不怕会有、会有天谴吗?」
她噗的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纤幼的腰肢妖娆地扭摆。
「你要是再大声一点，妈妈就会听到。唐楼的墙并没你想像中的厚。」她执起我的手，垂着眼，舔着我的指尖，一阵麻痒传到我的神经，她的碰触似有一股致命的毒，令我既惊悸，又无法动弹。
「很自私，你真是自私又愚蠢，」她小巧的脸隐於一片阴影，我只能隐约看见她娟秀的轮廓，她在我身上游移、点火，拉下我的裤子，暖热的小手竟然直接握着我那根，「知道吗?我其实一直很讨厌你、憎恨你。你就像毒草一样，汲取我的一切养份，然後无辜地成长，完全不知道你的存在本身是怎样威胁着另一个人。」
「看，你长得多漂亮，」她解下内衣，浑圆的丰盈裸裎在我眼前，她轻笑说:「你长得比我更要漂亮，你老是一副天真的表情，不知世事。你有想过吗?到底是谁让你有权保留着这份天真?」
「姐姐，你在说什麽，我不懂，总之你先下来，不要再做这种错事……」我君子地合上眼，但她牵着我的手，让我摸到她的胸部。我去朋友家里玩时，几个人偷偷看过AV，那些女优的胸部几乎比橙还要大，肉感十足。但姐姐的胸部不算很大，刚好能让我一手罩着，柔软而富弹性，小小的乳尖顶在我的掌心，她愈是逼我揉搓着那处，那细小的顶尖就慢慢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