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逼成受的男人 — 被逼成受的男人(21)

林继方慢慢清醒过来,他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头与身体都有股沉重的感觉,带着不适起身,他头有些昏,却在发现自己是躺在家里床上後感到吃惊。

他抚着额头,发现床旁的灯柜上放了张便条纸,拿起一看,是赵泽彬写下的留言;上头写着要他好好休息一日,并自作主张帮他请了一天假,交待晚点会再来看他。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对於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他还记忆犹新,无论是前女友的背叛、还是遭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们下药,或是赵泽彬替自己舒解慾望,……都是多麽地令他不堪。

他不懂,明明是兄弟,为什麽要这麽待他?

国二那年,母亲忧郁症发作自杀身亡,他被父亲接回家,表面上两个哥哥对他和气,但私下却总是故意百般刁难,大妈对他更是不闻不问,将他当成空气一样,爸爸虽疼他,却因处理公事很少在家。

他在那个家一待待了四年,也对他们隐忍了四年,当他一考上大学後马上搬出去,因为他明白是自己破坏了那个家的和陆,他不怪他们对他不善,因为他就是个外来者,相当明白自己是溶入不进的,因此很有自知之明的离开。

他也从未想过要争夺父亲那一份财产,甚至在毕业後婉拒父亲将自己安排进旗下公司的念头而到现任的公司求职。

可是做了这麽多,那两个哥哥还是认为他是极具威胁性……

林继方疲惫地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背抵靠在床侧,既无奈也觉哭笑不得,再次看着手中那张便条,这才发现原来赵泽彬的字是那麽的苍劲有力,不似他的人总吊儿郎当。

倏地,林继方一向漠然的脸突然红了,他忆起当时赵泽彬的耳语,一股羞愧带着热气直冲上脑门,连带着耳根也发热了。

赵泽彬贴在耳边的沙哑犹如在侧,轻喃、温柔地告诉他:发泄出来没关系、出来会舒服些、这不过是自卫罢了……

天啊────

光想到他说这些令人心旗荡漾的话语,林继方就发现全身热辣辣的,更惨的是那股热流还往下腹冲撞。

呜──而他,因想着这些话,竟……勃、起、了!

林继方感到很不知所措,从来没有过如此的他很慌,他也想过可以归咎於药效尚未退去,可他心里相当明白,他是想着一个男人让身体起了异样。

这样的他未免太下流放荡了!

觉得自己可怕的林继方匆匆放下纸条,然後飞也似的冲进浴室降温,慌乱到有人按门铃都没有听见。

赵泽彬用备匙打开门後发现林继方不在客厅,也不在床上後提高了警觉,当他看见浴室门没关,而那个小少爷正穿着睡衣跪在莲蓬头下淋浴时,大吃一惊,等他发现这小子淋的是没冒出蒸气的冷水时,瞬间充满了怒气。

「你在干什麽?」一把将人给拽起,担心的逼近问道:「想感冒吗?」

见林继方一脸苍白说不出话,赵泽彬耐下性子将冷水调成热水,继续任由莲蓬头里的水洒在林继方身上。

大概冲了五分多钟,林继方的身体都变成淡淡粉色後,他才由一旁抽出大浴巾,将浑身湿漉漉的林继方包裹住,并慢慢擦拭。

「我…我自己来。」被赵泽彬上下其手,林继方被热气蒸红的脸旦似乎又更红润了,因被赵泽彬碰触过的地方让他在意得不得了,因此低垂着头拒绝。

「那我在客厅等你,记得将湿衣服换掉。」

见赵泽彬离开,林继方终於松了口气,过份意识到赵泽彬的存在使他几乎快喘不过气,他在意他的一举一动,甚至连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隐隐发热。

林继方无措的换了套乾净的居家服後就坐在床上发呆,直到赵泽彬敲他房门问他:「你没事吧,我替你买了晚餐,好了就一起出来吃。」

闷声应答後林继方才拖拖拉拉走出来,不知怎地就是无法正视赵泽彬,一路走来都是盯着自家地板,让人看了有些颓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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