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汤烊查觉到阮芯玥的防备心很重,不只是对她与汤守连陆媛苑也是,她掩嘴笑着,对这两人的互动感到兴趣。
汤守狐疑的瞄着汤烊,後者狠瞪了他一眼,他只好低头默默吃菜,这些举止陆媛苑一点也没发现,她十分开心的吃着菜肴,反之身旁的女孩却浅尝几口便停下竹筷,从头到尾阮芯玥的心思没有任何一点在这些食物上。
陆媛苑又夹了块东坡肉进嘴里才发现阮芯玥早已放下碗筷,她歪头问,「阮姑娘你怎麽不吃?是身子不适?」
当她与阮芯玥对眼的瞬间她顿时双颊绯红,女孩没有在意她的反应,单回了声,「无事。」陆媛苑赶紧低头扒了几口饭,想转移心里奇怪的悸动。
而阮芯玥完全没有将她怪异的举动放在心上,在桌底下的双手撺紧又松开,她暗暗的呼了口气,初见到汤烊的那一刹那,她脑里的思绪突然断了线,只因那人身上的气息与自己实在太过雷同。
阮芯玥轻甩头,嘲笑自己这突然的猜测,寻了这麽多年的人怎麽可能说遇就遇,世间哪有如此恰巧的偶然。
「汤姑娘,所以你去过很多地方罗?」陆媛苑知道汤烊游历过许多地方後,像是发现瑰宝似的直直盯着她,後者饮了口美酒轻笑,「是啊,镖局送货常要四处奔波,虽累却可增广见闻。」
汤烊向陆媛苑说了许多地方的奇闻异事,陆媛苑听得是津津有味,两人天南地北的聊,「对了?镖局人数不该很多吗?怎麽……」
「喔,咱们和其他弟兄们分开活动。」一旁的汤守插嘴笑说。
「原来……真好啊…」陆媛苑惋惜一笑,真希望自己也能四处游走,可惜……她的身分是她无法摆脱的枷锁。
「苑儿…啊,不介意我这麽称呼你吧?」汤烊见她情绪低落便唤了她一声,後者顿了顿,摇头表示不在意,她便笑着说,「听说今晚镇上有皮影戏,想邀你们一同前去,意下如何?」
「戏?好啊!咱们一起去看。」陆媛苑兴奋的答应,在宫里她鲜少见过皮影戏,因此她可说是兴致勃勃,但阮芯玥却蹙眉将手抽回,不悦的说,「不去!」
「怎麽?」汤烊见她如此反应笑了,用轻挑的口吻说,「不成你厌恶皮影戏?」这答案就算不问她心底也是明白。
闻言,阮芯玥眼光变得犀利,口气沈了几分,「与你无关!」习武之人都晓得,此时的阮芯玥是碰不得的,一个疏忽便是血光之灾,汤烊当然也不会犯险。
「那麽苑儿咱们酉时见。」汤烊眯眼哼笑,拍拍汤守的肩两人便付钱离去。
「汤烊,你究竟葫芦里卖什麽药?」汤守步出客栈没几步便不再对汤烊好声好气,语气里甚至带着轻蔑。
女孩冷笑不意外他态度的转变,「你一直都知道我想复仇,不是?那我只是想让玥儿与我有同样的想法罢了。」就她看来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妹妹也会武功,且功力在自己之上。
人只要忆起痛苦、悲伤的事便容易产生愤世嫉俗的心态,她只要让阮芯玥与她站在同一阵线哪还需担心复仇不了?因此她借今夜的皮影戏勾起那童年悲伤的往事。
在她们出生的村落每年都会定期表演皮影戏,只是这戏的内容全是关於双生子的传说……一年覆一年的上演、一代接一代的流传,村民想忘记关於双生子是厄运根源这传说比登天还难。
其他同龄的小孩都被父母亲牵着手上街看皮影戏,她们却只能躲在那会漏水、透风的残破房屋里承受村民的唾弃……
汤烊咬唇,她依稀记得父亲为了保护她们的高大背影,以及村民厌恶的眼光,她们不是厌恶皮影戏,而是这会让她们想起沈痛的往事,阮芯玥是,她亦是……
---------------------------------------------
好啦。。。孩子我卡文卡的严重(囧
其实。。。姊姊到底算不算坏人啊。。。(思考
如果觉得有哪里不顺的话请指点一下(鞠躬
朝代的话。。。就算了(遭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