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点,别动。」
「啥?俺告诉你,即使你很帅很美型很漂亮……俺也是绝对不会屈服的!」表达出自我立场後,我吸吸自己小儿挺的鼻子,深怕自己太表现出『小色女』的狼性,致鼻血从两孔灌出。
为了不破坏小萝莉的形象。我,徐凝莹,发誓!宁可倒灌也不要灌出───
「你……是不是投井後……发生了什麽事?」
我的目光撇向银发男子的脸蛋,见那俊美的容貌浮出了一丝丝愧疚且心疼。
他不再抓着我,眼神透露着自己的情绪。
「呃……难不成我投井的事有被公布出来呀?不然怎麽搞的大家都知道?」我皱眉,心想:「难道小萝莉有粉丝团来着?」
银发男子摇头,他的手突然覆住我的手,不语,默默的看着我。
……喔!罪过呀───
我是造了什麽孽呀?需要接受活生生的美男直视自己!这比近距离被太阳照射还危险,现场BBQ是否!
正当我在与心里努力抗战拉扯的同时,感觉身体突然变得软绵绵,然後我……居然直直的扑向美男的怀里!
喔!又是个罪过呀───
「对、对不起……好像又失血过多了。」我缓缓的吐出这些话,手就像被水母附身,整个软趴趴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用着仅存的几分力气,我以龟速缓慢行驶准备离开胸膛君。
银发男子叹气,将我推回原位,开口:「知道失血了?」
「呃……」无语,我点头,将目光转向他。
银发男子就像在抓布偶,轻松的将我摆放到一旁,在我还没反应下用力的撕开我的上衣。
瞬间,我脑袋空白。
脑中纳闷:「被帅哥撕衣服也算是福利吗?……我是否该表现出保守女性的坚守,还是……尖叫?」
「我不是说反对暴力吗!还给我撕衣服!」我决意来个保守女性的垂死风格,伸出手搥着他的肩,但他却一脸像被蚊子叮一样,连眉毛都不提一下。
Hayboy!尊重女性呀!你难道不属於女权主义者这挂吗?
……讨厌!我同意你开外挂就是了,所以就尊重我一下呀!虽然给帅哥撕衣服真的很不错……不对,呜!造孽呀我───
在我的多种反应下,银发男子终於开口,不过这开口却是令我全身僵住,「嗯?不是说我是你的小情夫吗?那……你该不会已经忘了我们之前发生的那件事和那件事了吧?」银发男子一脸媚样的盯着我瞧。
那件事和那件事?……不是吧!小萝莉,你还这麽小耶!居、居然就跟这帅哥做那档是跟那档是吗?虽然我不懂这银发帅哥是指什麽,不过我的脑子里现在只能浮出那些画面。
呜!悲剧───谁叫我平时看太多超越儿童不宜的书了,报应呀!
吞吞口水,我怯生生的开口:「敢问小情夫,是哪、哪件事跟哪件事?」
在我吐出这几句话後,银发男子低下头,又抬起头看我,一抹诡异的笑容道:「嗯?忘了?……没关系,若不介意的话……我到可以从.头.教.起。」
好似一道雷劈在我背後,天───我的心里不禁惨叫。
一阵慌乱(实际是暴动)後,银发男子霸道的扣住我的下巴问:「想不想呀?」
这家伙……实在太妖孽了!我这该不会是羊入虎口?
徐夫人,难不成这里是传说中的牛郎俱乐部?你是想找个慰藉来的?呜呜!该死───
为了生存,我不敢多话,只是拚命的摇动着小脑袋瓜拒绝。
於是男子又开口:「那就让我帮你上药。」
正当我又想摇动小脑袋瓜拒绝时,男子又说话了,「不准拒绝,不然就把你……」
「把、把我怎麽样?」我急疯了的问。
男子笑而不语,使我更加紧张的摇着他的手问:「小情夫,怎麽样啦!急死我了!」
「呵呵。」只见他对我笑着,将嘴缓缓的靠近我的耳朵,开口:「把你给吃掉。」
轰───
湿热的气息传到我耳旁,这几个字句句震惊到了我的心头,一道到无形的闪电又降了下来。
之後我不敢再度开口说话,只是像个趴趴熊乖巧地趴在他腿上,仔细想想……如果我是躺着大字型……那会不会看起来像个要任人宰割的猪肉?
他点头一脸满意的样子,开始着手帮我擦药。
药膏冰凉的沾在我身上,他的手轻巧的将它从我腹部涂抹开来,惊讶的是刚刚在他身上的霸气不再有,取而代之成一种温柔。就好像我是个陶瓷做的娃娃,他不敢用太多的力气,深怕我就这麽的碎裂开来。
「嗯……会疼吗?」男子一脸心疼地问着我。
「疼?怎麽可能!你这麽轻的涂抹应该是舒服才是。」我露出皓白的牙齿笑道。
只见他的脸突然浮出一丝丝的红晕,开口:「别、别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我只是……」
耶?……我说错话了吗?
「只是什麽?」我皱起眉,疑惑的看向满脸通红的他。
他却刻意撇开我的目光转向别处,又变回文静的模样说道:「没什麽。」
没什麽?骗人的吧?刚刚明明就是一副有什麽的样子!虽然我很想这麽说,不过我却闭嘴,只是呆呆的观看着他清秀俊美的脸蛋。
不禁脱口:「可惜我不能在看你的脸了小情夫,真可惜,不然我还真想好好的『再次』认识你这个人呢。」语毕,我只看到他睁大眼盯着我瞧,我才意识刚刚似乎说了什麽能雷死自己的话。
他愣了会,不语,气氛沉了一会。
我沉不住气,一脸死沉後决定豁出去,开口:「小情夫,既然有缘你成为我的小情夫,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你刚刚问我投井的事,後面的确出了事。」
男子停起手边涂抹的工作,惊讶的转向我,一脸好像写着:「我就知道!」
「但这问题也不大呀,最多只是我丧失了之前的记忆了,所以呢……你、你刚刚说的这件事跟那件事……我忘了。」说到最後,我却一脸像是煮熟的章鱼那样红润。
呀───羞死了。
「所以,对不起喔……你跟我之前的的那份情可能就……」我抿了嘴一下。
嗯……他应该知道我想表达的吧。
「然後,我在想喔……我们这世可能是无缘做情人啦!不过没关系!至少也可以做做知心呀!你说好不好?」我试着摆出笑容迎向他。
男子又再度陷入沉默。
一阵子後又抬头冲着我笑,这笑容十分的纯净,我将会把它永远记在脑海里,毕竟这世我第一个朋友的第一份笑容,得好好保存才是。
可惜呀!美男不是我夫君,说起来呀……真好奇那位萝莉控夫君长什麽样子。罢了,反正都快嫁了,那就翘二郎腿等待吧。
「笑了就代表同意?嘿嘿!那请多多指教啦,我叫杨……不对!徐凝莹。」
「我知道。」因为男子要帮我涂抹伤处,因此他是由上往下瞧着我的脸蛋说的。
「咦?」仔细想想也对,他可是我俊美的小情夫呢!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子砚。」
「嗯?」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时,男子这麽说着。
「我叫子砚。」
※
「子砚呀……很好听。」我笑。
「谢、谢谢。」子砚的眼神突然盯着我,接着就像个木头一样呆愣的。
耶?难不成我脸上有饭粒?今天真的是罪过一堆呀!就连个好形象留给小情夫看都不行,老天爷真小气!分明就是在忌妒有着小萝莉身体的御姐我,哼哼!
『叩叩。』木门大声的响起,烛光随着风摆动着,安静的夜出现另一位男人的声音,他轻声叫唤:「主子,小的有事要禀……」
进门的正是刚刚在外面那可爱的攻……嘿嘿!的小白。
他先是傻傻的看向我跟子砚,撇头红起整张脸支支吾吾的开口:「十分抱歉,白穆并不知道主子你们在……咳!办要事。」一脸尴尬。
白目?是说这年代的人怎麽取名都取的这麽有创意呢?郭茜就勾芡。
那我不禁担心起门口的小受君小黑本名叫什麽了,果然还是子砚的名字好听呢,虽然姓子很奇特就是了。
子砚皱了眉,往下看着我。
眨眼,这才意识到,我的衣服已经被他刚刚撕的稀巴烂,目前本人的衣服就像是啦啦队的标准套装(只能说古人真的太保守,连一点点的肌肤看了都羞涩!)。
当下,我居然觉得这两人的反应……有趣极了!嘿嘿!S属性都这麽透露出来了,真害羞。
「咳咳!穆,有、有事吗?」子砚一边将身体被对着白穆,担心我春光外泄吧,就将一旁的棉被裹在我身上。
此刻,我感觉自己成了寿司里的料了,就差没在回转台上打滚了。
「禀告主子,徐夫人找您。」
「徐夫人?」子砚又皱起了眉,这次看向我。
我只是对他傻笑了会,又将自己的头埋入棉被里与世隔绝。
「我懂了,穆,我这就去,还有……咳咳!帮、帮我拿套女装来这。」
「呃……是的主子。」
※
接着白白就这麽乖乖的出去了,我就将头像乌龟从壳出来般,伸出来探了探,眼睛瞪大看着趴在床沿看着我的子砚。
「你不是跟白白去见大婶了吗?怎麽还在?」
只见子砚歪了一下头然後开口:「怎麽,马上就帮人家起了名字呀。呵呵,徐夫人是你娘亲,怎麽称呼人叫大婶呢。」
「大婶比较亲密啦!」我乾笑,又提出我的疑问:「咳!子砚,我问一下。白白的名字……是怎麽写的呀?」
问这问题很简单,因为我怕会跟小茜茜那样的误会,在路上我也问过小茜茜。确认之後才觉得自己罪过满身。
子砚是个乖巧的好宝宝,凡有人问必解惑,於是他的手去沾了桌上冷掉的水,写在桌上给我看。
我觉得我以後得小心求证了……原来此白『穆』并非白『目』。
我不想去思考刚刚伤心的误会过往,决定改个话题,以免被聪明的子砚宝宝发现我的异样。
「嘿嘿,对了!子砚,可别跟大婶说我在这里喔。」
「为什麽?顺道接你回去不好?」
「呀───我自然是偷偷跟来的,所以呢!她老人家若真知道我在这一定会生气的!每天就像大姨妈过境一样的对我说话,耳朵会长茧的!」我搓了搓耳朵。
「呵……你还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话说……大姨妈是指什麽的?」
见着子砚像个好奇宝宝向我追问,我不禁开始思考要怎麽对他解释。
脑子里的飞利浦就这麽给我亮了一下,有意思!
好家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惜呀……我是等不了十年的。
我慢慢移动身体,像只毛毛虫般的爬向刚走回床边的他,从棉被里伸出两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学起他的媚,开口问:「你想知道?」
彷佛看到子砚的脑袋瓜上浮出了一朵朵红云,直盯起我。
好哇!这小子,真是太有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