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腐女王妃 — 第六十五章─東宮娘娘真絕色,溫柔腹黑城府深

入了府里,他领我到他房内,只见他在桌案旁的正位坐下,拿起婢女端来的热茶,轻抿一口,我暗自猜想他该有促膝长谈,娓娓道来之意,却见他悠然自在,漫不经心的道:「这事皆由我一手策画。」

听他如此简意赅的带过,我不禁为之一愣,无法理解,便再追问道:「理由呢?」

「理由?你想知道甚麽?」闻言,他却是轻笑着反问,我只得愣住,不明白他究竟是甚麽意思,却见他似笑非笑道:「我为什麽要这麽做?很重要吗?只要说出你能接受的理由就能得到原谅了……这岂不是自欺欺人?」

瞧他微眯的双眸竟透着不可一世的狂妄,薄唇勾着嘲讽的弧度,低声缓道:「真的想听吗?自欺欺人的藉口。」

这般言论让我犹如雷击,哑口无言,在我的印象里他总是内敛温柔的,何曾这般锋芒毕露……句句一针见血,我听理由确实只为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找个缘由来接受他整治我这事,催眠自己去原谅他这麽做……但他认为做了就是做了,原因理由都只是藉口,根本不屑为此寻得谅解,愿不愿意接受和原谅他皆由我自己决定。

「我已和你约定坦诚相待,毫无虚假,但仅於事後如实相告,此事我有所谋,故不觉有愧於你,但让你和孩子分离多月未见,着实有欠於你……」

言下暗藏之意,只要他还有甚麽目的,就会再把我卖掉是吗?也没开空头支票保证不再卖我,往後要再发生甚麽事,我直接对他起疑心准不会错了是吧?

瞧他放下茶杯,那双秋水长眸已没了适才凌厉狂妄的姿态,一双美目回复以往的柔情似水,美好的樱唇一勾,温声软语道:「你想要何补偿,我都答应你。」

闻言,我也不想再纠结甚麽,只想再放纵一回,便戏谑道:「用你身体来偿如何?」

「悉听尊便。」

那一颦一笑,绝丽惑人,刹那间被迷了心窍,甚麽都不再重要,只想将眼前绝色收拢於掌,将向来从容不迫的他,姿意玩弄和折辱……光是想想都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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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打定主意要百般折辱和玩弄,但他自控能力极佳,心灵忍受度更高,那腹黑强势的心境哪是那麽容易就会受到屈辱挫折的,根本踩不稳他会感到羞辱的底线在哪啊……算了,先从裸体羞耻PLAY开始!

「把衣服脱了,坐到床上去。」

闻言,那正襟危坐於高位上的人,仅是勾唇一笑,放下手中茶杯,从容起身,从容不迫的缓缓脱下月牙白底银梅花样的外袍,再伸手向银纹腰带解去,边解着身上衣物边缓步走向床榻,沿途落了一地衣物配饰,徒增暧昧氛围,浮想翩翩。

脱到只剩一件素白长裤,他才在床榻旁坐下,一头如墨长发披散在後,上身赤裸,肩宽腰细,肤白赛雪的胸肌和腹肌,线条优美,健魄迷人,交叠起一双长腿,微眯的美目轻扫而来,波光流转间,顾盼生姿,樱唇微勾,浅笑盈盈……明明是由我主导的裸体羞耻PLAY,他从容的姿态却让我有种「爱妃,快来伺候朕」的既视感?

依旧高高在上,满满的总攻气场啊!

他怡然自得的缓缓抬起一手,手腕一转,掌心朝上,朝我做出邀请之意,那伸出的雪白掌心带着魔力般,深深吸引着我,脑中瞬间空白一片,只知朝他走去握住那掌心。

待我一伸手触及那柔软掌心,顿时被紧紧握住,力道大的将我整个人拉去,脚步不稳便跌在他交叠的长腿上,我懵得不知所谓,抬脸瞧他想做甚麽,竟要我跌得狼狈。

他却伸来另一手,修长白指轻轻抚上我的脸颊,轻声缓道:「这由你亲自来解,如何?」

「好、好好……」

不愧是谦之亲亲,知道我最喜欢脱裤子了,脱裤子那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酸爽滋味啊,简直难以言喻……在他暧昧目光的注视下,我微颤抖着双手解着眼前裤结,不是太紧张也不是害怕,是我太兴奋了啊!

长裤下包裹的是一双雪白美腿和那甚麽甚麽的……欸不对呀!这根本变成我的羞耻PLAY了啊!

为马变成他是主导者了?这样不对呀!犯规必须差评啊!

「咳咳、好像哪里不对……」我放开了手中裤结,从他双腿间爬起,极力压抑住化成身抖M的冲动,起身站在他面前,我这麽站着对他坐着,也就勉强高出他一颗头的高度,但人矮气势可不能低,我硬是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道:「不解了,你自己解了吧。」

原本眯着一双美目,樱唇微勾,一手支着下颚,翘着一双长腿,明摆着一副等着被伺候姿态的尊上闻言,倒也不恼,仅挑了挑长眉,唇边笑意更甚,缓缓站起身来,在身高对比的压迫下,瞬间有种被取回主导权的危机感,我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他倾身前来,抬起我的下巴,迎上前来便吻,在我脸颊上处处细吻,亲昵惑人,另一手却拉着我的手腕往他裤结伸去,带领我的手指一块解他的裤结……这种诱惑方式,简直要腿软啊!

不出片刻解了裤结,他便将我拉到床榻上,撑在我身上,温暖烛光映着那张绝色容颜越发柔和温润,深邃的黑眸中满是款款情意,优美薄唇勾勒着美好弧度,可谓倾国倾城,仙姿玉貌,又觉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清冷香气,此刻闻来既安心又魅人,已分不清是香气醉人还是此等美色更加醉人……温床暖被中,皆因美人一个浅笑,更添颜色。

美其名是甘愿臣服以做补偿,但那强势的总攻气场屡次夺去主导权……说好的姿意玩弄和折辱呢?

被羞耻的PLAY根本是我啊!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神马的根本不好玩啊!

瞧他长眉微皱,一双美眸眨呀眨的,似深感困扰,美好的樱唇微勾,问道:「想要甚麽说出来,你不说仔细了我怎知如何讨你欢心……」

箭在弦上了还有何话可说!

不要以为你装得一脸纯情就能掩盖你现在的体位有多标准和专业喔?

还总要我说明怎麽做,让我一个腐女情何以堪啊!姐熟悉的都是攻的台词啊,这种情况下让我说出「求我啊,求我就教你」的台词不是自作死的节奏吗?

但我可不会这样就被打败了,虽说受的台词不合我本意,但为了夺回主导权,我不能因此认输!

於是我把仅存的节操丢掉,直白道:「我想要你的大XX狠狠的X进来然後再XXOO,用你的XX填满XXOO直到满出来为止,让我全身都涂满XXOO……」

待我淫言秽语一番,他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睁圆了一双美眸,优美的薄唇微启,似难以置信我说得出这麽露骨的话。

姐身为万年腐女,比无节操低下限可是不会输的哇咔咔咔……岂知,这腹黑不负总攻之名,心理承受度强大的一下子便接受过来,也没有被吓软的节奏,反之,睁圆的黑眸一转,长睫微敛,眸中蕴着不知名的深意,唇角微勾,神情似笑非笑,道:「竟是如此,怎能负了你的期望。」

……我好像又是作死的节奏怎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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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里贪欢沉沦,早已分不清究竟谁才是主导者,谁受益得多也不再重要,只知彼此掠夺,至死方休。

一晌欢愉,却依旧掩不去我的好奇心,便趴在他胸膛上,玩弄那缕柔亮黑发,问道:「我仍是好奇为何将我送出府,不过此次不是询问,是命令,王爷一诺千金不可虚言,现下还得听我的。」

「自当诚实不欺,我北辰家历代王妃皆得送出府外历练心智胆识,以防久处闺中成了软弱可欺的无知妇人。」

原来如此,可为何我嫁进来前几年时不做,反而在我刚生完孩子没丢久就把我丢出去历练……他自然看出我的疑惑,轻笑道:「你初入我北辰王府时,真心难辨,日日尔虞我诈,还何须送往府外呢。」

这般听来,不禁好奇起那个「瑜姬」到底都是怎麽活的,老欺负傲天亲亲还和谦之作对较劲,实是女中豪杰了……还是根本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最佳范本,血淋淋的告诉大家千万别像她那麽作死?

罢了,那魂都不在,无可考究,便转了话题问道:「那我表现的可好?」

闻言,本闭眼休憩的谦之,微微睁开一双美眸,轻扫而来,樱唇一勾,淡笑道:「论不上好坏,不过侥幸,若那护卫能不受你牵绊,此计更是齐全。」

护卫,指得大强吗?大强这般有情有义的护卫助我许多,简直是BUG的存在,可谦之送我出府意在磨练,若得知因大强这BUG让我事半功倍,是该不高兴的,谦之虽待我温柔至极,但对其他人可没这麽好待遇,毕竟他可是位高权重的王爷,双手染满血腥,若有半分违逆,便是小命难保,大强多次相护怕早过了底线……我故作随意,实则小心翼翼的问道:「确实,因我以死相胁就从命,过於良善,难成大事……事成後如何处置了?」

只见他浅笑依旧,轻声缓道:「难成大事又唯恐毁我计策之人,自然得处理乾净……已与他亲弟一同上路了。」

字句虽透着残忍,口吻却如说着情话般温柔似水,一双盈白玉手伸来轻抚上我的脸颊,摆明了想让我正视他的行事狠戾,双手沾腥……看我受不受得住、会不会害怕的逃避,或者正义凛然的大骂他不该如此草菅人命神马的。

但我不是圣母不干那种事,我只知此生能得他陪伴已是大幸,纵他双手沾腥,罪孽深重又如此……我回握他的手拉到唇边,轻吻那洁白手背,一一吻过修长白指,笑道:「一同上路就不孤独了,真好。」

他双眸微眯,勾唇浅笑,满是赞赏的意味,柔声缓道:「这回表现得好,先前与你许诺诚实不欺,这次便许与你夫妻恩爱,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可好?」

「好。」

纵他满腹算计,处处心机,暗晦难测又何妨,只要能这般触摸他受他宠爱,情愿就此沉沦,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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