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各種雜七雜八的同人文 — 范統生日文(取得有夠隨便((真的想不到對不起不要打我#

*剧情超级老套,慎入

*角色有崩

*CP为晖范

*观看途中如有身体不适,请立刻按下右上角的红色叉叉,并且拿起电话打119

──正文开始

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下悠闲地飘着,鸟儿在树梢间欢乐的啁啾,早晨的阳光毫不吝惜地洒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照亮了代理侍认真工作的背影。

范统正和桌上的一叠公文奋斗着,为了他的房子、代理侍的名誉,以及他交女朋友的条件而奋斗。

噢,还有噗哈哈哈的洗发香精。

虽然都是些只要盖个章就能交给上级长官的文件,但是范统还是觉得相当烦躁,他揉揉凌乱的褐发,紫眸无言的盯着比平常高出好几倍的公文,不禁佩服起远在西方城也在与公文奋斗的那尔西,也不禁在心中抱怨起珞侍。

又不是要过年,珞侍你这些公文到底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就算我结婚时需要一笔钱,你也不必这样虐待你的朋友啊。

啊,前提是我要有女朋友,想到这范统又觉得沧桑了起来。

就在范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改公文时,阳光的角度也从四十五度缓缓移到九十度,桌上的公文也逐渐下降,最後完全不见。

终於改完了啊,这下子珞侍也无话可说了吧哈哈哈,范统得意的笑着。

稍微整理了一下要送去给各侍的公文,范统推开晖侍阁的门,独自走在看不见尽头的走廊上,心中泛起了一丝疑惑。

咦?怎麽感觉今天特别安静?难道大家都被音侍大人拐去抓小花猫了吗?

当范统觉得奇怪时,也正好走到了国主的房门前。

「珞侍──我不是范统,可以出去吗?」他站在门前扯着喉咙大喊着,但是回覆他的却是一片静谧。

「......?珞侍,我是范统,慢点让我进去啊。」即使范统用拳头敲着门,里头依然没有回覆的迹象,一向有耐心的范统也有了些不满。

「啊啊算了,我自己关门了!」范统有些暴力的推开国主陛下的房门,却惊讶地瞪大双眼。

──里头完全没有人,但是桌上却有一叠尚未批阅的公文以及一张字条,范统好奇的拿起一看,不看还好,越往下看拿着纸条的手颤抖的越厉害,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内容是这样的:

给范统:

我和音侍他们去幻世玩一天,公文都交给你处理了喔,不要太想我们,珞侍笔。

备注:这是要惩罚你上次没来参加会议,好好加油吧,呵呵。

啪叽!

这是范统用力捏烂手中纸条的声音。

唰唰唰!

而这是范统把字条当作是珞侍的脸撕烂的声音。

白色的纸屑散落在地板上,范统悲愤地望着头顶上的苍穹......喔不,是天花板,拳头握了又张,张了又握。

珞侍你这个混帐!那次我没参加会议还不是因为沉月说甚麽我都不准时把阿噗送过去然後把我关在沉月祭坛好几天!所以你这几天给我的都是五人份的公文是吗?难怪我觉得最近的公文怎麽会突然暴增那麽多!音侍大人也就算了,为甚麽连绫侍大人和违侍大人也要参一脚呢?违侍大人您的忠心爱国论呢?绫侍大人您因为和音侍大人处太久脑袋也秀逗了吗?还有小金──不要被珞侍带坏了啊,我不想再看到第二个晖侍出现在我眼前了!不──

范统眼神死,意识飘向无边无垠的苍穹,遥想着那位伟大的国主陛下。

以前那个好欺负又脸皮薄的珞侍到哪里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虽然心中对珞侍不负责任的行为感到不满,但毕竟是自己的上级长官,也没办法拿他怎样。

范统不知已经叹了第几个气,将待会要送去西方城的文件整理一下後,随即往传送法阵的位置走去。

如果这时候阿噗在就好了,偏偏昨天才把他送去给沉月,他又不敢冒着被送回水池的风险使用传送咒。

阿噗我好想你啊......你甚麽时候才要回来?为甚麽我现在才发觉你有这麽重要呢?

(噗哈哈哈:哼!笨范统现在才知道!(撇头

呃,这样想感觉好像是陷入倦怠期的男女朋友欸?不──不要再让我想起晖侍和音侍大人的器化时的想法了。

在心中经历了感慨、疑惑、惊恐,然後崩溃等等情绪後,范统终於排到了队伍的前端,他闭上眼睛,下一瞬间西方城的景象立刻映入眼帘。

范统漫步在西方城的街上,途中经过梅花剑卫府时,他突然发现修叶兰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找他一起吃饭了。

晖侍他是怎麽了?难道是因为音侍大人和他借太多所以没钱了吗?还是因为他的不正经被那尔西扣太多薪水?或是他因为没钱而且之前又叫我签那个甚麽卖身契结果现在又後悔了?......怎麽觉得每个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啊?晖侍你的人生到底还能多糟?范统又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下修叶兰。

好不容易走到圣西罗宫的城门前,范统却停下了步伐,犹豫着到底该不该跨出那一步。

虽然上次因为修叶兰的疏忽而让他与那尔西有了交集,但那也仅限於信纸上,要知道他那张嘴讲出来的十句话有九句是会被颠倒的,而且现在那尔西的身分可是代理皇帝,贸然这样走进去也不太好吧?

於是范统走向站在城门前站岗的守卫,拍了拍对方的肩说:「我不是西方城的代理侍,请答我可以出去吗?」

「啊?」

守卫疑惑地看着他,眼睛里浮现了「这家伙是神经病吗要不要把他赶走」的句子。

「......」范统默默地拿出早已写好的字条递给对方看,守卫浏览完毕後,说出了让范统惊吓指数破万点的话语

「代理皇帝和魔法剑卫们到幻世旅游了,要到明天才会回来。」

......啥?

范统过了好几秒才将这段话消化完毕,紫色眼眸震惊的望着眼前的人,而守卫回了他一个「又不是我叫他们去的我也没办法」的无奈眼神。

你们这样是对的吗?别以为你们开除了璧柔就可以高枕无忧欢乐一辈子啊!城门里连一个魔法剑卫也没有不怕敌人攻打过来吗──

啊,对齁,你们的敌人就是东方城,而且他们也跑去员工旅游了,根本没有人会来打你们......这不是重点啦!

「......他们没说他们要去哪里吗?」虽然被翻成了反话但意思好像也没错。

「代理侍大人,很抱歉,代理皇帝出门前有下令不能告诉您。」守卫恭敬地鞠了个躬说道。

范统嘴角抽蓄,肚里燃起了一把无名火。

为甚麽不能告诉我!那尔西我做错了甚麽吗?难道是你寄给我的那些帐单没缴你就要这样?你们现在就是集体排挤我就对了是吧?大家都去员工旅游,却把我留在这里这样对吗──

范统再度眼神死,又无言地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遥想着那尔西在书房与公文奋斗的背影,他曾经以为他们同病相怜

结果事实证明他错的彻彻底底!

-

最後范统是怎麽把文件转交给守卫、走出圣西罗宫到传送法阵回到东方城、推开晖侍阁的门继续改珞侍留下来的其他公文直到下班时间,他完全没有印象。

回去神王殿的路时他只是茫然的走着,对东方城居民的热情招呼也只是回了「早安」这种令人想喷笑的答案,但他现在没有心思理会这些琐碎细节。

他想起最近大家都对他有些冷淡,例如修叶兰除了不邀他一起吃饭之外,最近对他的态度也是闪闪躲躲的,有次他难得要约他一起吃饭,得到的答案却令他觉得非常不高兴。

『晖侍,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吐饭吧!』

范统高兴地约了修叶兰,原以为他会说出「范统我好感动你终於主动邀我一起吃饭我好像被治癒了呜呜呜」的不正经回答,但修叶兰却是搔搔脸颊,说出令他出乎意料的话:

『呃,可能有些困难呢,另外你说的是今天晚上?』

难得他主动邀请他一起去吃饭,但修叶兰的神情却有些为难。

『?你又干了甚麽坏事?』正确来说是你又对那尔西做了甚麽?

『啊哈哈哈哈哈哈干嘛用这种警察逼问嫌疑犯的口气呢,范统?你的言词不能太过尖锐要不然我的玻璃心就会碎满地喔......冷静一点,不要默默地拿出符咒对准我还握上你的武器啊!好好好我说我说,恩......就是.....呃.......欸......啊......唉呦~你懂的嘛哈哈哈~』修叶兰一下像平常一样说些三八的话,一下又惊恐的制止范统对他施放闪光咒(有噗哈哈哈的加持),一下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後在他不爽朗的笑声下告终。

你不讲我怎麽可能会懂?范统收回符咒,松开噗哈哈哈的柄,无言地望着眼前笑得一脸尴尬的梅花剑卫,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有些不爽。

『坏啦坏啦!不喝就算了!』莫名地觉得不悦,范统索性转身离开,自动忽略修叶兰在他背後哀号着「范统不要丢下我这样我好寂寞──」的背景音。

那你刚刚答应我不就得了?

後来他不死心,又去约了几次,得到的答案却都是「我最近很忙,没事就不要找我」的冷淡回覆。

而且还不是亲自见面,是范统请门外的侍卫捎口信给修叶兰的,还被坑了至少有五十串钱的报信费。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那你上次是唉心酸的喔,你说你很忙,那为甚麽我在休息时间看到你在和音侍大人在玩海带拳?

范统越想越生气,最後遵照修叶兰所说的,没事就没去找他了。

-

离开梅花剑卫府後,范统用符咒通讯器拨给月退,虽然月退现在的行为等於自我放逐,幸好符咒通讯器还是开着的。

『喂?范统,有甚麽事吗?』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另一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

『那个......日进,我不想问一下,你最近有要离开吗?』

『我没有要回去啊,范统你又不是不知道。』月退有些不耐烦的口气,让自己觉得莫名其妙被当成出气对象。

是最近发生不顺心的事吗?於是范统关心的问:

『月退,发生甚麽事了?没心事可以说出来听听啊。』

『......要是有那又干你屁事。』

.......等等,这个屁孩模式全开的死屁孩样真的是月退吗?还是我打错了?可是他明明对「日进」这个词有反应的啊!月退──你到底跟谁学坏了?!该不会是......范统不自觉想起某个身高只有一米六的魔法剑卫。

矮子是你吧?绝对是你吧?!把一个好好的小孩教成这样!人家叫你伊耶哥哥你也不要玷污他的纯真心灵啊啊啊!

(伊耶表示:我躺着也中枪是搞屁啊!(翻桌

虽然无故被波及使得范统有些愠怒,但他还是好声好气的对着符咒通讯器另一边说:『这......我就先不烦你了,如果不要回来再跟我们听。』

『哼!』喀啦一声,范统的通讯器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挂断了。

范统愣愣地望着手上的通讯器,脑海里只浮现一句话:

......矮子我恨你!

(伊耶:就说了到底干老子屁事啊啊啊啊!(再度翻桌

-

想起最近发生的不顺遂,加上所有人都出门游玩,却只留下他一个,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他到底做甚麽事惹到他们了?他的嘴巴有毛病这件事认识他的人几乎都知道,就算他说了再糟糕的反话也不至於会让他们这麽愤怒,他为人老实做事光明磊落也没做甚麽亏心事(只不过嘴巴坏了点),不会有甚麽不为人知的秘密被发现然後被鄙视吧?

咳,这种话自己来说是晖侍的作风,不太适合我,硬要说亏心事也只有过年玩交换礼物时我送给矮子的增高鞋啊,虽然我一点也不後悔就是了......

还是我应该送牛奶?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颇好笑!

......不,矮子的身高不是当下的重点,淡定啊淡定。

出了神王殿後,范统无聊的望着熙来攘往的人潮,感觉自己和这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回想起他邀修叶兰和打给月退的目的。

──他只是想要告诉修叶兰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想要和他一起庆祝。

──他只是想要问月退要不要回来一趟,和朋友一起庆祝他的生日。

──他原本想要跟珞侍说今天是他的生日,问他要不要和月退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

即使没有绚烂夺目的烟火也没关系

即使没有大手笔的派对也没关系

即使没有包装精美的礼物也没关系

即使没有美味到令人想哭的蛋糕也没关系

他所想要的就只是那句「生日快乐」而已

这个要求有很困难吗?

范统眨了眨眼睛,眼眶感觉有些发热,他胡乱地伸手擦了擦,脚步一转,进到一条杳无人烟的巷子中。

好啦我就是没人缘,反正二十四个生日里头有三分之二都是我自己在过,少了你们也没差哼!

(珞侍:还哼咧,又不是小孩子。)

范统自暴自弃完後,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回过头来居然发现有三个黑衣蒙面人正往他逐渐靠近。

他下意识摸向腰间,却发觉──

Shit!阿噗现在在沉月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范统在心里无声惨叫着。

想当然,眼前的敌人是听不到范统的内心OS,刹那间最高大的黑衣人迅速靠近他的身後,还来不及转头,就被施以一记漂亮的手刀。

「呜!」

范统脖子一麻,连声救命都来不及喊出就昏厥过去,在他意识清醒的最後一刻,似乎听见修叶兰的声音

「范统,对不起......」

-

想起今天发生的不顺遂,加上所有人都表现出要集体排挤他的样子,范统觉得自己已心如槁木了。

啊,这里是哪里呢?该不会我被送回水池了吧?还是我被噬魂之光砍了?......不,要是我被砍了灵魂早就没了,我到底还能多衰?嘴巴被诅咒已经够糟了,连生日也可以变忌日?天理何在──

虽然感觉意识已经有些恢复,但方才被攻击的後颈仍然隐隐作痛,於是范统仍是闭着眼睛,想说等到脑内的混沌完全消失後再起来

突然──

「笨范统快点给本拂尘起来!」

啪!

「啊!好爽!谁摸我......阿噗?」范统睁开眼睛并且摀着发疼的後脑勺准备要对下手的人开骂时,却看见自家拂尘正气冲冲的站在自己眼前。

「......你现在不是应该待在浮日祭坛吗?」

「笨范统,这里......」

「可恶的人类!这里是沉月祭坛,给我记清楚了!」一道清脆的女声插入他们两人的谈话中,范统抬头一看,只见沉月鼓着腮帮子飘在噗哈哈哈背後,插着腰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啪!

「啊!哥哥你干嘛打我?」沉月吃痛地摀着红肿的额头,泪眼汪汪望着自家哥哥面无表情地举着刚才用来打她的手。

「只有本拂尘可以命令范统,就算你是本拂尘的妹妹也一样。」噗哈哈哈睨着狭长的蓝眼看向沉月,声音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但语气却冷得可以冻死人。

阿噗你现在是在宣示主权吗?而且你这样讲到底谁是主人?范统是很感谢噗哈哈哈替他出气,但心情有些五味杂陈。

「你啊。」噗哈哈哈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

呃......你知道就好。咦?等一下,如果沉月出现在这里,那就表示......直到现在范统才想起当前最要紧的事。

『沉月在这?所以......这里是沉月祭坛?』为了避免沉月再度炸毛,於是范统用心灵沟通询问噗哈哈哈,後者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阿噗,我不是被绑架了吗?』难道是你救了我?

「你没有被绑架,」噗哈哈哈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向沉月祭坛的入口「自己去看吧。」

啥?

禁不住好奇心的诱惑,范统吃力的撑起沉重的身躯,缓缓向开口步去,当他走出包覆祭坛的巨大白茧时──

他愣住了。

一个华丽的三层大蛋糕摆在他眼前,上头以天空为主题,白色糖霜在蓝色的衬托下勾勒出海鸥的形状,洁白的奶油则化为一朵朵悠然的白云,恣意飘扬着。

堆积如山的礼物堆在蛋糕正前方,在月光的照射下,包装纸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

突然,黑如墨的夜空里传来了「砰砰!」的爆炸声响,抬头一看,绚幻夺目的七彩烟花深深地烙印在那双满是惊讶的紫眸中。

而看到烟火在黑夜里所排列出来的字样後,眼睛不自觉地,覆上一层薄薄的泪水。

「范统,祝你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烟火爆炸时出现的字样和祝福完美的重叠在一起,循着声音的来源一看,只见珞侍、月退、修叶兰以及其他侍和魔法剑卫站在一起,其中以月退喊得最大声。

「范统,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让你生气的,真的很抱歉!祝你生日快乐──」月退扯着嗓门大喊着。

「范统,生日快乐。抱歉啊,公文都交给你处理,不过俗话说先苦後乐嘛,呵呵。」珞侍挂着有些坏心的笑容说道。

「呦!闪到腰的,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啊,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别再闪到腰了啊。话说音,既然你不知道这是他的生日那你来干嘛?」

「嗯?是阿修叫我来的啊!」

脑洞大白痴音侍与腹黑美人绫侍一同送上他们的祝福,忽略掉前面的闪到腰,至於音侍最後那句话,让范统有些在意。

「代理侍,即使今天是你的生日,工作还是要做好知道吗?生日快乐。」违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送出不知该不该算是祝福的祝福。

「我居然能参加前辈的生日......呜呜呜我好感动,前辈祝你生日快乐啊呜哇哇哇!」金侍说完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虽然你拿着那种作弊武器总是让我很不爽,不过......啧,生日快乐啦!」伊耶讲着讲着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语毕便脸红地撇过头。

(作者:伊耶属性根本傲娇,不过这就是他的萌点啊啊啊啊啊!)

「抱歉瞒了你旅游的事,还让你白跑西方城一趟,生日快乐。」那尔西出乎意料的(?)对范统相当客气,不像以前对周遭的人总是话中带刺的模样。

「范统祝你生日快乐!!!」不知是不是因为音侍在的关系,总觉得璧柔对范统比平常热情许多。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莫名其妙被抓来的雅梅碟和奥吉萨只是简单说一句话就没有下文了。

「......范统,虽然你总是偷懒不练功,几乎配不上本拂尘,但还是......生日快乐。」不知何时从沉月祭坛走出来的噗哈哈哈也和伊耶的反应如出一辙,说完便脸红地撇开头。

(作者:傲娇属性确认(盖章

面对一连串的祝福,范统只是张大着嘴站在原地,他快速地眨了好几下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全是真实发生的。

为了再次确认,他用了捏了下自己的脸颊。

「好痛!这不是现实!」

「噗!范统你在干嘛啊?这真的不是梦,」珞侍看到范统的行为不禁噗哧一声,好不容易忍住笑走到他面前「我们怎麽可能丢下你跑去幻世玩一整天呢?要不是某人一直哀求我和那尔西帮忙瞒着你,我们原本想说请你吃顿大餐就好了呢。」语落,珞侍向後方的黑发男子投以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范统也回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晖侍?

难道说,这些都是他......

「好了好了~派对不就是要尽情的玩吗?大家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快点开始吧阿修!」已经准备要大玩特玩的音侍打断范统的思绪,直接向主办人修叶兰吆喝着。

「嗯,」修叶兰勾起优雅的微笑,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那,开始吧!」

「啊~小柔我好想你~」「音侍我也是~」「音......你们不是昨天才见面吗?」「音侍你到底是不是东方城的人!」

「啊,死违侍我本来就不是人。」「你说甚麽?!有种你再说一次!」「死违侍你想打架吗?来啊!怕你啊?」「呀~不要为了我打架~」

到底是怎样,这是我的生日趴还是你们的放闪时间?该不会有人预想到这种情况所以送了副墨镜给我吧?范统无言地看着眼前的闹剧,考虑等一下先去拆礼物再去吃蛋糕。

「啊,范统等一下!」就在范统要往礼物堆移动时,珞侍急忙叫住他「我话还没说完,」

「......?你还要听甚麽?」

「『修叶兰为了这场派对,每天把工作量压缩到极限,就是为了能争取到更多时间准备,每天还一直叮咛我们不要告诉范统派对的事,都快被他烦死了』──以上,是那尔西跟我说的。好好享受你的生日派对吧,加油啊。」珞侍给了他一抹暧昧的微笑,拍了拍范统的肩膀,随即离开去找正在吃蛋糕的月退,徒留下定在原地彷佛已经石化的范统。

哈?甚麽?所以这就是晖侍最近不找我吃饭的原因?大家最近对我很冷淡也是因为晖侍要求的?他说他很忙就是为了准备我的生日派对?为甚麽要这样?该不会是他没钱还我又不想履行那个诡异的卖身契所以搞了这个吧?啊啊啊我现在脑袋好乱──

「嘿。」

一道富有磁性的嗓音解除了范统的石化,光是听声音就知道站在他後方的人是谁。

修叶兰。

范统在心里无声地念出他真正的名字。

他转过身,紫眸直直地望进那双清澈的蓝瞳,他有很多话想向他问清楚,但从嘴里说出来的却是──

「你没祝我生日快乐?」

「呃......范统,刚刚那是正常话?」

「不是!你明知道那是反话干嘛还问?要和我打哈哈!回答我的答案!」

「嗯,抱歉,所以我现在就要说了,」修叶兰扯了扯嘴角,露出帅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生日快乐,范统。」

范统愣住,不是因为修叶兰迟来的祝福,原因出在於那抹勾人心魂的微笑。

你......你在干嘛?不要露出这种在把妹妹时的微笑啦!话说为甚麽我会觉得晖侍的笑容好帅?阿噗你确定你刚刚没有把我的脑袋打坏吗?

半晌,他才好不容易从齿缝里并出一句话来「......为甚麽在刚刚就说?」

「啊哈哈哈因为我想说这样才能让你比较印象深刻嘛,你应该要感谢我,范统。」修叶兰又恢复成平成不正经的模样,玩闹似地向范统眨了下左眼。

「......不客气。还有谢谢你帮我办了这场忌日派对,我很讨厌。」啊啊啊甚麽是忌日派对啊?!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好好的道谢都被诅咒毁了啦!

「可是范统,我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开心欸。」

「蛤?」

「你都没有笑,害我以为我办得不好呢,小心提早迈入更年期喔,大叔。」

「谁是小舅啊!」

精神年龄二十九岁的闭嘴!还有新生居民的年龄又不会前进,哪来的更年期啊!

范统气呼呼地看着眼前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样的黑发男子,忽地,天蓝色的眼眸从戏谑转变为认真的神色,修叶兰缓缓走到他面前,俯身凑近他的脸旁,温热的呼吸轻轻撩起颈後的褐发,使得范统起了身轻微的颤栗。

「晖......晖侍,你干嘛?」有话好好说说不要这麽靠近啊啊啊啊啊啊!

「呐,范统,这麽多人一起来庆祝你的生日为甚麽还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呢?」修叶兰的语气就像是向主人卖萌装乖却讨不到摸的小狗,甚是可怜。

砰咚,砰咚。

硬是压下胸口不规律的跳动,范统决定要当个饭桶就当到底「我就说我暗暗很感谢──」

「......」

「!」当修叶兰在他耳畔旁说几句话後,范统震惊地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几分,这让修叶兰不自觉地唇角弯出新月形,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

「......统,范统,范统!」

范统眨了眨眼,发现月退睁着大大的蓝色眼眸,正摇着他的肩膀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你一直在恍神呢。身体不舒服吗?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啊,有事啦,还有月进,旧死居民是不会感冒的。」

「喔......那要是还觉得不舒服要跟我说喔!」月退仍然不放心地做完最後的叮咛,立即指向珞侍他们的所在地「我们去那边吧!」

范统看向正与音侍一同玩乐的修叶兰,脑海里又自动浮现方才他所说的话:

『还是说......你的生日只要有我就够了?』

范统再度愣住,这次的时间更久,直到修叶兰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才将他的魂招回并且惊恐地把他推开『啊啊啊晖侍你变态啊!』

看来连诅咒都感受到范统的恐惧,都不敢出来作乱了。

『欸──亏我这个天生丽质美少年好心想帮助你回神啊,居然被你骂是变态?呜呜呜我的玻璃心又要碎掉了啦!范统你要负责──』

你死的时候明明已经十九岁了,美少年你个头啦!负责个屁啦!你是变态这件事情早就众所皆知了吧!还有你在一个大男人耳边吹气这样对吗──

范统又窘又气地瞪着修叶兰,後者则是以一贯的优雅微笑回应。

『啊!对了,』修叶兰像是想到甚麽似的拍了下手『我都忘了,我还要送你礼物呢。』

『赃物?不都在那里吗?』范统看向放在蛋糕前堆得跟山一样高的礼物堆,不明白修叶兰话中的含意。

『不,这个礼物是我特别送你的,』,唇角的笑意加深『闭上眼睛吧,范统。』

闭上眼睛?晖侍你确定不是要恶整我?还有你干嘛笑的一副准备要恶作剧的小屁孩样,你知道你这辈子已经让我惊恐好几次了啊──

看见范统迟迟不闭上眼睛,修叶兰忍不住出声念了几句『喂喂,范统,可不可以相信我一点,放心~我不会再把你打昏带走了啦~快~一~点!』

原来把我打昏的人是你吗晖侍?!你每次都借钱不还是要我怎麽相信你?还有不要用那种跟大人讨糖吃的小孩口气说话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范统已经被修叶兰弄得快要精神崩溃,但他还是乖乖地闭上眼睛。

『慢点结束啊!』

『好好~范统你不要那麽急嘛,我还需要做心理准备呢。』修叶兰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紧张。

啥心理准备?只是要拿个礼物给我而已......

等等,该不会......

不不不,以晖侍那张俊美大众脸在女性堆里是很吃香的,再怎麽样也是不可能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哈哈哈哈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范统一辈子也忘不了甚麽是「莫非定律」

简而言之就是认为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实就是会发生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後,范统感觉到轻呼在他睫毛上的热气,还来不及反应,柔软的触感已覆上他的嘴唇。

......咦?

我刚刚......被晖侍亲了?

............

啊啊啊啊啊啊晖侍你刚刚对我做了甚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可是.......我不会觉得讨厌或反感,没想到他的嘴唇有点凉凉软软的,还......挺喜欢的。

不──为甚麽我被一个大男人亲嘴的反应会是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范统的反应从一开始的呆愣到讶异,再从讶异到惊恐,最後脸红地低下头,都映在修叶兰那双湛蓝的眸中。

『好好玩吧,范统,你可是寿星呢。』修叶兰别有用心地笑着说出这句话後,便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好吧,是留下了一个脑袋热的晕呼呼、脸红得像沸腾的热水、已经煮熟的饭桶,直到月退发现并将他带到蛋糕面前,要他吃一些他切的蛋糕上的水果装饰,才将他勉强把意识拉回来。

但无论月退在他旁边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关於他的旅行心得,他根本连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是喔喔嗯嗯了几声应付着,双眼始终定在那名黑发蓝眼男子身上。

修叶兰察觉到范统的视线,带着笑意的蓝色眼眸对上羞涩的浅紫眼瞳,就在范统惊觉准备要撇开头时──

嘴角微扬,勾出一道邪魅的、恶作剧般的微笑,也勾走了范统仅存的理智。

范统好不容易退色的脸又再度胀红,他恨恨地望着笑得一脸奸诈的修叶兰,好似有如一条恶魔的尾巴在他背後摇晃着。

死晖侍!不准再露出那种微笑!

这样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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