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老爸终於上班去了,我也不用再继续乖乖上课了!
『我好奇嘛,好不容易从我姊那里骗到夜店的邀请卡,不用白不用呀……』裕茹越说越小声。呦,这人还知道心虚呢!
「你确定是这样?我记得某人是看到一群帅哥进去夜店,才引发花痴绝症,就这样不顾一切地拉着我冲进夜店,连出示邀请卡也没,一如白痴般的行径害得我们被门口保全扣押。」一想到当时的情形,我只觉得跟这随时会发花痴绝症的女人走在一起真的很恐怖,哪天她要是看见一个正要跳下天桥的帅哥,我真怕她会抓着我忆起跳下去殉情。
『哈!』她笑了一声,『讲到保全,第一次羡慕你有个人脉广泛的老爸,连保全也认识你!』
裕茹说的保全,是老爸有次在生意上合作过的保全,至於那位保全为什麽会认识我,肯定是老爸三不五十就会说说他一个人如何带三个女儿云云,顺道给人家看看我们三个从小到现在的照片,然後很巧的那晚一时尝鲜去夜店的我被那位保全抓到,很衰碰到是个很严律的保全大哥,不管我再怎麽撒娇、好气,保全大哥只是「通融」的打电话通知老爸,他的三女儿想进入声色场所,而我身边的裕茹因为无法「通融」被送到警察局……
有「通融」和没「通融」是有何差别啊?!到最後不都是被家长带回!
「不说这个了,越想只会越气,你今天打算去哪混?」我们每次翘课的行程都由裕茹去安排。
『嘿嘿嘿……』她故作玄虚的停顿一下。
『秘密。』
忍不住扬起嘴角,这种未知冒险的感觉到底还是比待在教室听老师讲课要有趣百倍了!
和裕茹会合後,她又打给她在国中时的朋友,她那群朋友在我们各自被父母罚以前,常常和我们一起翘课到处去混,有时还会骑着他们带来的摩托车去海边或山上烤肉玩水,不知道这几个礼拜他们过得如何?
我想,肯定比我们好多了!
「什麽?!你们上次偷一个混混的机车被抓,现在都不敢出来?!……那阿祥勒?……被『警告』?……小拇指被砍断?!干,你们是怎样?我和晴柔才被罚多久你们就闹这麽大的事!……早跟你们说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什麽叫我只会放马後炮?!……」
裕茹越说越大声,最後气得直接挂掉电话,誓言绝不再找那群损友了。
听裕茹的谈话我大概猜出发生什麽事了,她那群朋友似乎惹了不该惹的人,阿祥,也就是那群人的头被砍了小拇指当作「警告」,而裕茹好心的提醒不被他们领情就算了,竟然被践踏在地,是人都会生气,更何况是脾气有些暴躁的裕茹。
但令我震惊的是,那群我曾经一度视为朋友的人,竟然偷窃,还是累犯……我想彼此应该没有继续交往的必要了,我这人虽然随兴自由,但不代表随便,至今之所以才被老爸抓过一次,也是因为我交友谨慎,懂得什麽事做了就再也无法回头。
「别气了,先想想现在该怎麽办吧。」我望向一旁稍微冷静的裕茹。
「今天照样要去那里,只不过是少了『便捷』的交通工具。」裕茹刻意把那两个字加重,故意降低她那群朋友的存在必要性。
__________________
赶在最後剩十分钟po出来~
差点失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