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古装武侠]蜃楼(完结) — 幕之九 朽木白哉.誰謂河廣

幕之九朽木白哉.谁谓河广

心的距离,是不是……比那遥远的彼岸,还要更远?即使涉江而过,溯洄从之,也终究可望而不可即麽?

一护说了喜欢,那麽单纯的欢喜地微笑着依偎在怀中说喜欢,该高兴的不是吗?苍雪就是自己,一护喜欢的就是自己,是盼望了那麽久的梦一般美妙的告白,但白哉却无法高兴起来。

相反,他的胸口,为毒火般的嫉妒所占满了。

为什麽……会喜欢上苍雪呢?

诚然苍雪温柔细致,耐心体贴,每天每天,陪伴在失去了视觉和听觉而无助不安的一护的身边,因此能趁机占据不得不依靠的一护的心灵,不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当初不是为此庆幸到难以自己吗?

不是一步步侵占了一护的心灵和身体,不是因为完全的得到而欣喜若狂吗?

可是听到一护亲口说了喜欢……却嫉妒得要发疯了。

那个子虚乌有的苍雪,你究竟了解多少?

除了他的温柔,他的耐心,他的陪伴,他的……趁虚而入的亲昵和挑逗,你对他的了解仅限於他在你手心写下的,夹杂着谎言的简单陈述而已,根本就浅薄到了极点不是吗?

他是什麽身份,一直以来以什麽为生,温柔周到的背後抱持着多少思量算计,究竟是什麽样的个性和观念,拥有什麽样的立场,都完全不曾交代过不是吗?

但是愤愤不平的白哉却能明白一护为何弃朽木白哉而选择连面貌都未曾见过的苍雪。

因为朽木白哉出身与魔教对立的白道名门,光凭这一点,就不可能选择朽木白哉。

即使他爱黑崎一护,爱到可以因为黑崎一护的死而万念俱灰,愿意一起赴死的地步,在黑崎一护的心中,朽木白哉依然只是重要的朋友,重视,负疚,为难……可以付出性命去救,却怎麽也不会将他纯真年少的爱,将他温暖乾净的心灵交付。

这是何等悲伤的事情……那麽虚幻的,浅薄的,根本就子虚乌有的苍雪,为什麽就能得到黑崎一护的全部呢?朽木白哉孜孜以求却求而不得的宝物……

说着我是心甘情愿的你,说着我喜欢只是我一个人的苍雪的你……要求的,是一份不需要考虑身份的对立和分野,不需要夹杂那麽多的恩怨纠缠,简简单单,温暖而温柔的爱意吧。

所以,未必是苍雪,只要是符合你的幻想和期待的人,都可以麽?

你现在拥抱着的,爱着的,其实,是你理想中的爱人麽?

唯独朽木白哉不行。

好痛苦……明明,世上最爱你的人,是我才对。

明明……可以为你而死,却只能用虚假的身份得到你,拥你入怀。

这是何等的荒谬和错误啊!

为什麽,就不能是我呢?

辗转思索,交煎忍耐,即使本性谨慎而多疑,白哉依然在少年毫无掩饰的依恋和甜美明灿的笑容里为那即将崩溃的隐忍而郁躁不安。

这一晚,他要得格外凶狠。

不知餍足地一次次冲撞进那甜美紧窒的身体深处,轻重难分地在珍珠般莹洁的肌肤上烙印下斑斑点点爱欲的青紫,将少年摆弄出各种姿势近乎压榨地索取占有,少年却一一颤然承受了,在身下露出苦闷又欢愉的表情,大大敞开的身体随白哉的节奏而摇晃,无力地震动间,鎏金的发丝洒了满枕,而官能的泪水濡湿了绯色的眼角和腮颊。

“啊哈……啊啊……”沙哑的嘶喊一次次拔高,扭动得狂乱的腰身也快要无力地瘫软下来,一次次滑下的双腿却不甘地再度抬起勾住了白哉的腰背,少年依恋着侵占的男人而以四肢紧紧缠绕上来的媚姿足够叫人发狂,何况那紧密的内部一刻也不停地妖娆地挛缩着,粘腻粘腻地挤压着白哉,在深入的瞬间摇晃着腰肢要将火热引领得更深,而抽退的瞬间却不甘地拼命挽留,那吸吮的力道让人产生探不到尽头的错觉,只能一次又一次,奋力地,更加卖力地贯穿进去,投入那无限光热的内核。

这麽这麽的爱你……

想要你的全部……

想把你揉入骨髓……

想把你撕成碎片……

又恨不能捧在掌心死死捂住,让任何人,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能看到触到……

“哈啊……啊……好深……呀……那里……唔啊啊啊……轻点……我实在……”少年摇着头,汗水淌下,诉诸极限的哀恳带着怜人的颤音,却又充盈着娇腻的鼻音,不但不能平息奔流的热欲,反而只会引来更加欺负他的冲动吧……

是你诱惑我的……白哉摆动腰部,一次次奋力将自己埋入,更深,再深,扣住的腰肢滑腻在汗水之下几乎要从掌心滑脱,白哉恨恨地加大了力道对准了敏感点撞击上去,赤红的茎柱凶狠没入莹红花蕾的画面残酷而情色,“已经……好紧了……一护……这里要是吧?”

莹白腰肢立即为汹涌的欢愉而狂乱扭摆,大口喘息着迸出上气不接下气的沙哑呼喊,“啊啊……好棒……那里……再……呀啊……不行……我就快……让我……”

“呃……咬得这麽紧……都动不了了啊……”感受到内部越来越频密的痉挛,白哉皱紧了眉,贯穿得愈发用力,“呃……”

少年抓紧了被褥几乎要将之撕裂,狂乱迎合得毫无章法却拥有诱人致疯狂的妖娆,“呀啊……再……用力……啊啊……我就要……”

“呃……一起,一护!”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交叠的惊喘和呼喊声中,一起攀上了爱欲醺醉狂乱的巅峰,白哉一个用力将自己死死抵入少年的窒内,被那痉挛着的媚壁缠死死绞杀住的极乐终於突破了临界点,他低吼着任由下腹的火热化作实体喷溅而出,将少年的内脏灌满。

“啊……好烫……”

被滚热的精液烫到,少年瘫软下来的腰身再度弹起,迷蒙如同晚照下的水面的眼晕开迷醉的涟漪,四肢藤蔓般缠绕上来,而娇红汗湿的面颊挨蹭着白哉的颈窝,喘息得快要没声,“哈……哈……”

刚刚……那麽的野蛮,一护却全无怨怼……反而一如既往地依恋着自己的怀抱……

这麽的喜欢吗?

全无矫饰的态度,满怀欢喜的爱恋,年少情怀中初初绽开的情窦,就宛如春日霏霏细雨下的花朵一般娇艳婉转,毫无不自然的地方。

是真的在喜欢……

心酸又夹杂着莫名的欣慰,痛苦又带上了无由的欢欣,白哉复杂地拥紧了少年,手掌温柔地轻拍着他的背,帮他平复下来。

“苍雪……今天,有什麽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吗?”

少年突如其来的发问让白哉一愣。

一护……感觉到了吗?

却未曾对自己的粗暴有一句的责备,反而敏锐地关切着自己的心情。

鼻酸的温存间,白哉下定了决心。

自怨自艾已经够了,无论如何,也想确认一护的心意,然後下定决心才对。

如果知晓苍雪就是白哉,一护会接纳吗?

还是会愤怒於自己的欺骗?

即使再怎麽不想打破眼下这虚幻的幸福,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先从试探开始总是可以的吧。

白哉开始在一护背上书写。

“在你心里……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他这麽问道。

少年略微惊讶地睁圆了眼,浑融的眸子虽然对不清焦距,却依然渲染着难以言喻的绚丽,在跳跃的烛光下宛如绝世的珠宝般,水色氤氲间散发出珍罕的剔透美态。

“什麽样的人啊……在我心中,苍雪是正直,纯白,坚定,自信,如同高岭上的积雪,又像是月亮一般的皎洁的人。”

白哉怔住了。

“虽然清冷出尘,不了解的人一定会误解为傲慢,但是啊……其实内敛着很动人的温柔呢,心中有自己的原则和理念,为了自己的信念和认同的人们,可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更可以虽万千人吾往矣,那样的坚持和骄傲,让人觉得,只要你所坚持的,一定是可以实现的。站在你的背後,就会想要追随,想要模仿,更想要超越!不过……一定,跟你并肩而行,看到你看到的风景,才是最棒的事情!”

少年微微笑了起来,柔软,而明亮无垢。

“我家的老爸,是个很不正经的家夥,所以明知道他其实不是那样的乱七八糟毫无形象,其实内心有着很深沈很坚忍的一面,但就是怎麽也尊敬不起来,总是打打闹闹的,而苍雪……就像我理想中的兄长一样吧,你的为人处事的方式,你的信念,你的坚强,你的隐忍,都让我……尊敬,让我追逐,我想要成为你那样的男人,跟你一样,在内心拥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和强大,所以……你是我一直以来的憧憬。”

怎麽可能!

“苍雪”才跟一护相处了多久?经历了多少事情?才在一护面前展示了多少的本性?怎麽可能得到──正直,纯白,清冷出尘,傲慢,坚定,强大……这样的评语?

这样的形容……明明是,明明是江南伴游之时,曾经一起行侠的一护说出来的话……虽然不如此刻的完整,但断断续续,表达的意思却是一般无二!

眼底涌出滚烫的感慨和欢欣。

笨蛋啊朽木白哉!

明明故意露出了那麽多的破绽,希望一护能猜到,结果一护真的猜出了却不说,就自己在这里纠结不已了吗?

一护不说,是因为他的体贴和温柔,他很清楚知道一旦揭破,这温馨的迷醉的相处的时光就会打破,所以才保持沈默,但一护不是已经做了那麽多的暗示了吗?

摸着自己的脸颊,是在确认记忆中的面貌,所以才会露出纯然喜悦的笑容。

说着“只属於我一个人的苍雪”的意思,根本就是──伪装成苍雪的白哉,才可以是属於黑崎一护一个人的吧!

一护……对“苍雪”的了解确实浅薄,然而他早就认识了了解了朽木白哉啊!

是因为朽木白哉,一护才会逐渐接受,才会在剑及履及的时候说心甘情愿,才会在情浓相依的温馨中说喜欢!才会毫不犹豫地委身,才会这麽这麽的依恋以及包容!

“怎麽了?苍雪?”

手指摸索着抚上了白哉的脸颊,然後爬到了眼角,为那濡湿所惊,少年露出了恻然的忧伤,眉心却凝着坚定,“别难过了……对不起,我曾经做错了很多事情,让你伤心,但是……我爱你,这一生一世,不管能不能在一起,我的心里,都只会有你一个人!”

流泪了吗?自从祖父和父亲去世之後,一个人担负起家主的责任之後就再不曾流过一滴泪的自己……

但并不是难过,而是欢喜的涌动啊……多少的痛苦怨妒,都在明悟到的事实中嫋嫋飞散,而狂风席卷而过,身心一片澄明──怀中少年笑容明净,指尖温柔,是一生一世无悔的爱恋!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谁谓宋远?歧予望之。

只要伸出手去,终究,我触碰到了你给我的,炽热而温柔,全无杂质的爱意。

甩开几日来乌云般盘旋心头的纠结,甩开满怀毒火般焚烧不休的妒意和忧伤,白哉翻身压上少年,热情高涨地吻上去,吻住那世上最诚实,也最甜蜜的嘴唇,吻住他一生最初也是唯一所爱的人。

我爱你……我爱你……

什麽身份阵营,什麽恩怨情仇,为什麽,我们要为那些不曾参与的血火对彼此挥剑,为什麽,要为不曾犯下的罪孽痛苦诀别?

明明清楚,一护是再也温柔不过的人,为什麽,曾经的我不能相信自己的判断,却为虚幻的大义而挡在了只是为了保护重要存在的你的面前?

一护没有错,错的,是拘泥於身份和阵营的我才对!

一边跟少年热情接纳的小舌激动缠绵,一边将依然深嵌在少年体内的火热在那紧窒湿热的内里抽动摩擦了几下,火热立即恢复了精神,杀气腾腾地将少年的窒内撑开,白哉撑起上身,少年大口喘息着,唇角的牵连着缕缕银丝,“啊哈……别突然就………”

一个挺身,火热逼入,破开窒内滑行的快乐宛如乘风破浪,酣畅淋漓,少年蹙起眉,苦闷地挺起了腰身迎接上来,霞绯满布的面容掠过不可抑制的迷乱,“啊啊……好……好棒……”

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了,白哉不停歇地贯穿,深深浅浅交错进行,强劲有力的抽动着厮磨那蜂胶般粘腻的内里,摩擦出甘美无伦的快意波波交叠着在翻涌而上,同时将所爱的少年卷入爱欲的漩涡,少年扬起尖巧的下颌露出柔媚的颈部线条,小小的喉结不停上下滑动,在白哉浅浅戳刺着蕾瓣而逗弄的时候难耐地摇晃着身体恳求,“啊啊……啊哈……嗯啊……深、再深一点……”

那麽坦率,那麽热情,那麽的美!

深深地贯穿进去的同时,白哉忍不住俯首去啃咬那颈中央可爱的小巧。

手掌也扣住胸口肿胀如同湿透的石榴子一般饱满鲜红的乳首,不收敛力道地揉拧捻扯,少年惊呼着挺起胸膛,身体难耐地扭拧起来,内壁更是死死的咬合住开始长程抽动的硕大,“呜啊……啊……轻点……”

明明越是用力越是有感觉,白哉不肯放松地滑下,咬住另一朵尖挺,而手指甲掐入了硬肿的蕊心。

“呃……呃啊……过分……我……哈啊……”

腰身不停挺起迎合白哉的贯穿,少年身前的茎芽挺翘饱胀得快要裂开一般,白露点点溢出,厮磨着白哉的下腹在那里涂抹开粘腻,白哉手掌滑下,一把扣住。

“呀啊啊……那里……唔唔……要……你快动啊……”

少年耐不住地哭喘出声,为加诸而上的过於浓烈的快乐,白哉怜爱着那沈溺地恍如丧失自我的表情,手掌如他所愿地上下套弄着湿哒哒的小东西,技巧地揉按扫拂,少年柔软的背部和腰部一并翻腾起来,在身下宛如波浪般起伏,快乐地嘶喊着声音越发娇艳,“呀啊……好棒……啊哈……好舒服……”

沈沦颠倒,这迷醉的爱欲狂情,是你和我最深的交汇,是生命最明亮欢乐的火花!

就这样……感受我的存在!

并不想这麽快结束,故意放开渴求疼爱的茎芽,白哉先後换了好几个姿势,从不同角度索求着少年,长时间的交欢之下,少年汗湿的肌肤泛上饱满的娇红,身体渐渐无力地依附着白哉随他的节奏而摇晃,声音也沙哑得厉害,“哈……哈啊……我……”

内部却越来越紧,时不时掠过抽搐,媚人地依附上来,如何用力撞开,下一刻也会固执无比的倒卷而回,缠人得叫人发疯,感觉到临界点渐渐逼近,白哉咬紧牙关,对准了深处的敏感点狠狠撞击上去。

“啊啊……啊啊……那里……好……再……啊哈……”

津液从口角溢出,少年失神地大喊出来,珍珠般精巧的足趾满足地蜷缩着抓住了被褥,“让我……快让我……出来……呀啊啊……”

“还没能……要等我一起……”

扣住溢出粘腻的茎芽,白哉残忍地堵住了喷发的小孔,将那就快抽搐着射出的茎芽钳制在高潮的前夕,这种折磨不是可以轻易忍受的,少年翻仰着啜泣出声,无力的手想要拉开白哉的钳制,却只是被白哉以指腹的薄茧在铃口一个摩挲就被瓦解於无形,双手无力垂落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只能哭喘着承受白哉越发暴烈的侵犯,努力收紧了後蕾希翼着白哉能快点射出,“你快……快啊……拜托……”

大口喘息着,破碎啜泣着,少年奋力一下下挺起腰肢迎合,艳丽如血的红唇吐出淫乱的诱惑的爱语,“啊哈……求你……求你快……射、射到我的里面,全部都、都给我……我是你的,我爱你……”

被心爱的人这般恳求诉爱,胸口的热度一下汹涌到失控,白哉在越来越濒临极点的眩晕中,忍耐的堤坝顿时崩塌。

洪流一泻千里。

火热的欲液喷溅在少年的深处,烫伤般地挛缩着,他浑融如金汁的眼淌出激情的泪水,“好烫……呃……”

白哉同时松开了对茎芽的钳制,几下自下而上的挤压摩挲,少年顿时抽搐着射了出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呼喊和容色既娇艳又脆弱,宛如那末路的荼蘼,猝然胜放的光艳无与伦比。

白哉将他在激情中颤抖难止的身体爱怜地拥入怀中。

嘴唇吻上失神的瞳眸,将波荡的水色一点点舔去。

温热的泪,微微咸,微微甜,在舌尖化开,然後回味出浓醇的甘甜,比世间任何美酒更为香浓。

醺然酣沈。

最深最甜的梦,最浓最烈的酒。

只在你的笑颜和眼波深处。

我爱你,一护……已经,无法满足於这般虚幻且短暂的幸福,我想要的,是永远。

一生相守,与子偕老。

黯然销魂,唯别而已,怎麽能忘怀,以为天人永隔时分要将胸口的血全部呕出的悲痛?怎可接受,还会再一次失去的可能?但是如果不有所作为,一护就不可能留在身边!

而且,一旦泄露出什麽消息,一护所面临的,自己所面临的,只怕是灭顶之灾。

是该好好筹谋一下了!

不过此刻……

月半昏,灯半明,所爱的人就在怀中,如花朵绽放出最绚丽的色香,怎能辜负,怎可错过?

顺着怀中人儿汗湿的颈项一路吻下,吻到那瘦窄的肩膀就转向紧瘦的背,沿着脊椎微凹的线条,吻到那後腰妩媚弯折的凹窝。

少年无力俯卧着,在白哉雨点般的吻下敏感轻颤。

再下方……饱满紧实的臀因为感觉到视线的巡视而紧缩出小小的凹窝,股间被蹂躏得鲜红欲滴的花蕾带出了些许白浊,红白相映的靡艳叫人心也烧得滋滋作响。

知晓下一场情事即将开始,少年顺从地在白哉勾住腰肢的力道下趴跪好,双腿乖巧分开,发丝从颊畔纷纷流垂,如水入瀑,似怨似嗔地开口,“啊……你也……稍微让我休息一下,不要每次都这麽……嗯啊……贪得无厌……”

“那就休息一下好了……”

手指坏心眼地抵住蕾心一下挤进,在湿沥的花径里极尽所能地翻搅摩挲,少年不胜地颤抖起来,俏臀不由翘得更高,微微摇摆起来,“啊……啊啊……”

明明自己也舒服得不行,居然敢说我贪得无厌!那麽这一次,不到你求我,是不会给你的……

感觉到窒内已经焦躁地收紧咬合着手指,白哉唇角漾开了愉快十足的笑容。

长夜浓情,身体毫无隔阂,心的遥路也已越过,还有什麽需要放在此刻的热情之前来妨碍呢?

只需要纵情投入,追寻那飞蛾焚身一瞬的幸福。

白菜是个谨慎过头的家夥,多疑而且从不一厢情愿,所以草莓的弦外之音他不是想不到,而是无法简单去相信,所以非要草莓说得很明白才行呢……确定了草莓的心意之後,白菜才可以为两人的未来筹谋了啊

所以,咳咳,下一章一定是剧情君了,H君小妖精就不要再闹了,都手滑好多章了啊!

唔唔……今天头好痛,痛得要吐了……发完文我就关机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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