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鬼同途(BL-已寫完-天天更/輕鬆幽默風-完結倒數) — 第七章 (二更/強上/激H/愼...)

谢尹深深的觉得读太多书的人脑子有一部份一定损坏了,像骆琚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的大脑回路好像没有幽默这玩意儿,每样东西都要较真,好像世界上每件事情都一定要这麽认真的看待似的。

这样的生活还不闷死?

谢尹由衷的佩服骆琚能带着他那颗脑袋活到三十几岁。

哦,他怎麽知道骆琚多大了?在骆琚对他做了身家调查後(骆琚:喂,什麽也没问到啊),他决定也要礼尚往来(?),所以彻底的对骆琚做了深入的身家调查,从头到尾他做过什麽他家几个人他家有几条狗身上有几根毛大致上都摸清楚了,就差没去实地访查一下而已了。

不过很巧的是,今天刚好是骆琚妈妈的生日,所以骆琚已经准备好东西,准备搭高铁回高雄去了,刚好让谢尹得到了实地访查的一次机会。

「哇,免钱的高铁欸。」谢尹朝售票口扮了个鬼脸,大辣辣地跟着骆琚走过刷票处。

「……」骆琚完全不想跟这幼稚的家伙讲话。

一人一鬼站在等候处,忽然,手上大小包的袋子自动的飘了起来,骆琚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谢尹帮他提了几包,不过在其他人看来应该是袋子莫名其妙的浮在空中。

「喂,给我,这里人很多会被看到的。」骆琚想拿回来,那袋子又自动浮高了些。

「安啦,怕什麽,就是人多才好啊,都挤着谁会看到你的袋子飘着?」

「拿来,给我!」

骆琚越是要拿谢尹越不给他,最後还仗着自己能飘起来把袋子飘到了不可思议的高度,骆琚也发现了开始有人往他这边看,他尽量压低声音朝上面喊道:「谢尹,别闹!下来!」

「我偏不,怎麽样?来打我啊?」谢尹笑的很贱,还故意拿着袋子在空中转了几圈。

那袋子以着不可思议的高度在空中像飞机盘旋似的转了几圈,很神奇的是还打破了牛顿定力,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掉落下来,那当然,因为谢尹的手在下面接着,只是因为其他人看不到罢了。

许多人啧啧称奇的看着这一幕,但骆琚是气到快吐血了。

「哥哥。」声音自脚下传过来,发现是一个小孩抓了骆琚的裤管,骆琚不太耐烦的转过头,却对上一双水亮亮的可爱大眼,那小娃笑的亮眼,「你好厉害,我也想学变魔术!」

「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谢尹坐在高铁的椅子上,笑到快岔气了,他拉过骆琚的脸,有模有样的学着那小孩的语气:「哥哥你好厉害,我也想学变魔术!」

「……」骆琚已经觉得心力交瘁了。

「什麽脸啊,让你尝尝做魔术师的滋味不好吗?」

「……我很务正业,还不打算转职。」

突然发现自己一直跟一团空气讲话有点诡异,虽然他是在跟谢尹讲话没错,但其他人根本看不到谢尹,只会看到他一直在自言自语。

肯定会被当疯子的吧?

算了,跟谢尹一起还有什麽没做过,该丢的脸早丢光了。

骆琚开始自暴自弃了。

骆琚的家乡是在高雄的一处乡下,南部的天气很热,四季如夏,冬天也几乎没有需要厚棉被的时候,羽绒外套在高雄几乎是绝种品。

乡下的空气中总带那麽点清新的味道,和繁华的台北都市不同,这里是完全没有受过现代科技污染的环境。

低矮的钻瓦平房是这里普遍的特色写照,就连公车来往的班次都很少,顶多一两个小时来一班就很了不起了。骆琚曾因为觉得这里交通不方便想接两老上台北住,但老人家就是眷恋这待久的环境,说什麽也不肯搬,骆琚也不勉强,他们开心就好,顶多就自己回来看他们时不方便了些而已。

有些部分的道路甚至没有柏油路面,只是用红泥土填补了起来,坑坑疤疤的,走起来也不太稳当,让这感觉起来就是从都市长大的谢尹大咧咧的批评了起来。

「靠,这什麽鸟不生蛋的地方啊……你以前就住这?」

「嗯。」骆琚一边踩着那用力踏就会陷下去的泥土路,指着不远处一栋红色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砖瓦小平房,「那就我家。」

「……你家怎麽看起来快倒了?」

「闭嘴,走你的路。」

在那栋砖瓦平房前面有张小躺椅,一个妇人坐在上头,正拿着扇子奋力的搧着,汗仍是从她的额上滴滴滑落,没办法,南部的天气就是这麽热,不管这麽搧汗还是会滴下来。

似乎看到一个男人提着大小包的身影,妇人一开始有些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揉完确认那人影还是在後,终於大喊出声:「阿弟,哩邓来啊喔?」

「嗯,妈这给你。」骆琚提了几袋补品,里面不外乎是些人参鸡精等高级补品,骆妈妈接了下来,往里头看了一下,唉唷了好大一声。

「价尼浪费,郎邓来丢後,购乍东西?」骆妈妈勾着她儿子的手,把骆琚带进客厅里,「啊今天怎麽价尼紧?不是从台北下来吗?」

「妈,我搭高铁,所以很快就到了。」

「好好好!」骆妈妈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看见很久不见的儿子自然是开心的,「霸豆有夭谋?妈妈厨房还有昨天的菜还热着,妹甲谋?」

「没关系,妈,我不饿。」骆琚坐上家里的沙发,家里的味道让他有种怀念的感觉,「姊姊她们呢?还没到?」

骆琚上头还有两个姊姊,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小孩年纪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每次过年总要闹个家里天翻地覆的,不过做阿公阿嬷的总是疼孙的,不管小孩怎麽闹,只要房子不要给拆了基本上是不会动怒的。

「谋啦,都供囝仔郎谋後,晚一点再下来啦。」骆妈妈用搧子搧了几下,突然像想到什麽似的,靠近了骆琚的脸,「啊是要娶了没?妈妈看上次那个觉得不错啊,快点娶娶回家让妈妈抱孙了啦。」

谢尹就坐在骆琚旁边,虽然他妈妈满腔台语让他听得很辛苦,但他还是拉长了耳朵听。

「没有,没这麽快……」骆琚似乎想避开这个话题,「爸呢?怎麽没有看见爸?」

「爸爸听你们要回来,跑去买菜了啦,说是要让你们饱餐一顿,难得回家团聚啊。」骆妈妈又搧了几下,似乎还是觉得上个话题很重要,「阿弟啊,你也三十好几了,年纪不小了腻,赶快娶一娶让爸爸妈妈安心啊,医生这个工作也很稳,怎麽就不赶快娶呢?」

「嗯,我知道……」骆琚话还没讲完,又被骆妈妈打断了,「啊佩佩呢?怎麽没有带佩佩一起回来?」

佩佩就是骆妈妈口中那个觉得「不错」的媳妇人选,自从骆琚带她回来过几次後她就满意的不得了,直催着两人快点结婚,但不知道这两个囝仔是在拖什麽,拖了好几年到现在还没结。

「妈,她没空……」

「唉唷,怎麽不瞧个有空的时间一起下来,生日又不是一定要生日那天才能过!」骆妈妈难得的竖起了眉头,「你再打个电话给她,妈妈要看她啊,温刀媳妇这种团聚日子怎麽可以不在呢,要记得跟她讲,是妈妈讲的,知道吗?」

「我知道了,我会打的。」

骆琚已经不知道要怎麽跟他爸妈讲事实了,有些东西拖得越久反而越说不出口,但当初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後果,只是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收拾这样的後果了。

「喂?嗯,你在睡了吧,不好意思时差还这样吵你……对,我在高雄……你要来?你这样飞机来回跑太累了吧……嗯,没关系,晚安,早点睡。」

谢尹坐在床铺上听骆琚讲电话,越听越火大,不知道怎麽的,他总有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骆琚是单身的,他跟在骆琚旁边一年多,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他旁边,从没瞧见什麽跟他特别亲密的人出现,原来,并不是没有那个亲密的人,只是藏的太好,所以他一直不知道而已。

骆琚为什麽要这样藏?理由谢尹不知道,但他只知道,他现在一肚子火。

「你有女朋友了?」

骆琚挂上电话,解开领带,往床铺上一倒,疲惫让他完全没听出谢尹语气中的怒气,「别再跟我妈问同样的问题了,很烦。」

谢尹的火烧得更凶了,「很烦?那你要不要说说,这样瞒着我的用意到底是什麽?」

「什麽?」骆琚翻过身,眼神很迷茫。

「我说,你是不是有习惯性耍人的兴趣?」谢尹拉住骆琚还没拆掉的领带,把他整个人拉了起来,「我就让你这麽不值得信任,连个女朋友都要对我藏?」

骆琚不知道原来灵体的力气也可以这麽大,现在他的脖子被那拉起来的领带勒的难受,周遭的气温因为谢尹的怒火硬生生的骤降了好几度,看着谢尹那张充满怒意的脸,骆琚下意识地想往後退些。

「你在说什麽……」

「我说什麽?」谢尹冷笑,「你比我还清楚不是吗?」

一阵风狠狠地刮了过来,骆琚被甩回到了床上,头还撞到了床头柜,碰的一声发出响亮的撞击声,疼的骆琚眼冒金星的,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颈部被狠狠掐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你……做什麽……」谢尹狠狠的掐住了骆琚的脖子让他讲话很困难,他上半身完全被抵住动弹不得,只能死死的被抵在床上。

下半身突然一阵凉意,骆琚发现自己的裤子连同四角内裤被脱了下来,就在他还不及反应的时候,突然一个硬生生的东西猛然的闯进他的身体内,谢尹一次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痛的骆琚几乎讲不出话来。

原本谢尹应该是很透明的,但现在不知道为何,他的形体更明显了些,就连接触人的能力也变强了,所以他把手指插入骆琚的後穴那痛觉是很明显的。

「你……你……」骆琚痛的一句话都讲不清楚了,他一个劲的蹬脚想把那东西赶出体外,但谢尹的力气超乎他想像的大,挣扎了很久那东西还是稳稳的插在里面。

谢尹狠心的想在那原本就已经紧绷到极致的甬道再加一根手指,骆琚发现他的意图,拼命挣扎着,最後骆琚啊的一声惨叫,那已经紧到不行,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小小洞口又被硬加了一根手指。

谢尹能感觉到什麽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滑了出来,那是骆琚的血。

「怎麽样,爽吗?」谢尹笑的很坏,就像他平常的坏笑,只是现在他的笑容里已经没了笑意,只有满满的残忍,「先让你尝尝被捅的感觉,在让你去捅你老婆,是不是可以心灵更契合?」

他故意搅动手指,骆琚痛的後穴都开始荕銮起来,一抽一抽的挤压着谢尹的手指。

突然,那挤压在肠道的压迫感消失了,骆琚还没来的及呼一口气,一个更粗更硬的东西又撞了起来,痛的骆琚连喊都喊不出声了。

骆琚知道那是什麽,只是他现在也无力抵抗,身体上下完全被谢尹控制住,人鬼打起来想也知道会落败的是哪一方,骆琚只能无力的被谢尹撞的身体上下摇晃着。

外头的倒影映出房内两个身体交叠着,动作很大,却没有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气声,只有咬牙隐忍的闷哼声。

那晚的夜特别长,长的骆琚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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