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饥肠辘辘的小胃喂饱後,在房里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小厮将浴桶给抬了出去後,便从屏风走出坐在床沿胡乱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宽松的睡袍露出了腿,摸上大腿上那道凸起结痂的丑陋伤痕,也不知道这条疤会伴我多少年…虽然下山前老不休有给一罐听说价值不斐的玉肌膏,但也得等结痂脱落後才能涂上。
打了个大哈欠,虽然内伤恢复迅速,但还是只好了个六成,只要稍微奔波,本小姐瞌睡虫就会满天飞,缠得我睡意朦胧,喝下一杯温开水,正准备躺下,敲门声变通进耳里。
「谁?」下了床,赤脚走去开门。
「岚主子吩咐小雀来给公子点支安神香。」打开门,早上领着我进来的侍女恭敬立在前面,手上捧着一只盘,上头放着香,我侧身让她进来,问了句:「你家主子睡了吗?」她伶俐地点起香,没一会儿功夫,淡淡香气袅袅扑鼻,虽好闻却不是记忆中的安神香气味。
「主子适才洗浴後已安然歇下,睡前特意嘱咐小雀前来问问公子还有无所需。」
我走近香炉看了看嗅了嗅,看着她摇了头,「小雀,安神香是否有很多种香味儿?我记得…你家主子是点另一种更淡的。」
她歉然不已,慌张说:「公子对不住,小雀不知公子较喜爱主子惯用的安神香气,便擅作主张选了另一款,您稍等一会儿,小雀立刻帮您换上。」说完便要将香炉里的香熄灭,我手一拉抓住了她拿长夹的手,赶紧说:「小雀,不用忙了,这香味儿也没啥不好,就这样点着吧,你去好好休息。」
「是,公子,小雀就不打扰您安歇了,床边有个铃,有什麽需要便拉几下,小雀会立刻赶来的。」我朝她点了头,她才安心关门离去。
本小姐这下终於能奔向大床,睡他个七晚八晚滴!
几乎是一会儿功夫,周公就准时来找我下棋,感觉睡了一段时间,那让人不省心的敲门声又传来,本小姐只好跟周公说声抱歉,让他老人家等一下,睁开眼,适应了黑暗後看了左手手裱,夜光型指针指在凌晨两点钟,本小姐脑子机灵了一下,这时敲门一定出了什麽大事!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奔去开门,门外是一脸慌张的小雀。
她紧张得小声说着,一脸快哭的表情:「公子,对不住,这大半夜的…大夫…大夫皆歇下了,适才掌柜已再派出人手…去远些的城镇寻…情急之下小雀只能来找您了…」
「出了什麽事?」我一脸狐疑,莫不是贵公子出事了吧!
她慌乱地用手指着隔壁房,靠近我说:「主子适才摇了铃,说他全身发热无力…我想应该是发…」本小姐耳朵来不及听到最後,脚已先一步离开房门,冲到隔壁,一手推开未上锁的雕花大门,急急地冲向里边儿床榻。
「阿岚,你没事吧!怎麽又烧了?!」见他躺在床上,浑身些微扭动,我点燃床架旁一盏小灯,见他红通通的脸上已出薄汗,摸着他额头,热烫的触感惊得我立刻松手,却被意识不清的他逮个正着…
「好凉…小天…不要…离开…」他带着气音的嗓子之中,有着平常未有的媚态。
我喊着小雀几声,要她去准备些冰水来,却没有任何回应,心中起疑,我轻扳开他手,快步走向已被关上的大门,要打开却打不开,想是从外面被上锁了,打算去开窗户求救,却发现窗户也被锁死…本小姐竟然被阴了!怎麽办,贵公子发着烧…也不知道撑不撑得过今晚…
走向床榻,却发现身体渐渐燥热起来…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甜香,逼得我意识混沌…坐在床沿,看着因热而敞开衣襟的贵公子,透着昏黄的光亮,胸口带着一抹擦不去的光辉,晶莹剔透,让本小姐不争气地摸了上去…
他感觉到触摸,竟舒服地叹了一声,那带着迷惑的气音让本小姐身体更加燥热,无法满足,「小天…我好热…无力…」他声音透着一股哀求,一手缓缓地抚着我放在他胸膛的手,那肢体碰触的快感席卷全身,我抚下身,吻上了他的唇,在唇与唇相碰那瞬,彷佛快渴死之人看见泉水般,一发不可收拾,吻了有一世纪之久,从耳际、勃颈一路亲下去,每吻一下就能听见他动人的叹息声,吻着他精致胸膛,边拉开他腰间系带,将他扒个乾乾净净,我想,贵公子的发烧不单纯…就连本小姐的失控也不单纯…但行到此处,本小姐也不想收手了。
我脱掉睡袍,躺了上去,望着那双散发出魅惑迷人的凤眼深处,那里头我看见一丝忍耐的痛苦,捧着他脸,轻问:「阿岚,想要我吗?」
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艰难地摇着头,「不…小天…我不能…伤你…」
唉…都这种时候了,还在乎这啥鬼礼节?
我倾下身,将身体与他紧密贴合,他舒服地喟叹,双手却死死握拳置於两边,不肯抱我,浑身止不住抖动着,他身上传来的热,使我更加燥热不堪。
轻咬着他耳垂,他低叫一声,那柔弱酥麻的嗓音,更加刺激本小姐的忍耐力,我在耳边吹着气,在他颤抖中,本小姐决定主动发动攻势,将他吃乾抹净!
吃掉前,基於礼貌,本小姐还是客气的轻声对他说:「阿岚,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老妈,你女儿继承了你的优良风范,,主动把人家扑倒,只是这一次不像你借酒装疯,本小姐是中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