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暮日藍濤終有悔 — 暮日藍濤終有悔(58)

太阳西沈,蓝空为夜幕取代,整整六个时辰的接见流程实在让人吃不消,尤其是要应付各地前来捞油水的吸血鬼就更累了,虽然还有连着好几日的国宴,但最讨厌的总算都结束了,司澄远迫不及待的施展轻功飞奔回家。

主屋内昏黄的灯光,显示有人正等待他的归来。

进门,桌上酒菜都摆到位了,澄远见猎欣喜,伸手就要取那酒壶,可御昂非比他眼尖,早先一步揣在自己背後。

「啊───」扑空的滋味实在很不爽。

「先吃饭,才可以喝。」将盛好米饭的碗放在他面前,御昂非坚持。

「知道了啦。」唉,拿人手软,喝人嘴软。

他认命的乖乖坐下,扒着精心亨调的菜肴。御昂非忙东忙西的为他布菜,气氛倒也还算融洽。待吃上八成,差不多觉得饱足了,贼眼滴溜溜的三不五时就往某方向看去,暗示某人应该可以了吧~应该可以了吧~

御昂非看他小狐狸一样的表情甚觉玩味,又难得有这机会压压小远的锐气,怎能不好好把握,遂故意慢条斯理的拿出酒壶,倒了一小杯,端至鼻翼下品嗅一番,看的小远口水直流之际,一仰───自己喝了去。

「御、昂、非!」玩我啊!

小远正要发作,可眼前立刻递来一杯飘着浓浓酒香的醇酿,怒气像浇水,瞬间全灭了,他眉开眼笑的接过,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啜着,舍不得一下饮尽。

以往都是喝好几大坛才会醉,可这回不知道是太久没喝,还是怎样,才几杯就觉得醺醺然,浑身烫热,舒服得不得了,连气了好几天的御昂非都看起来顺眼许多。

看他喝的高兴,也不枉自己跑遍各大酒肆寻来这坛百年御酒了,老实说凭小远交给他的俸银还不够买这酒一口,是那顽固老板的儿子刚好是征讨白国的军人之一,因感念儿子在险境中平安归来,这才便宜了自己。

「再来一杯。」半眯着眼,漾着绝笑。此时的小远在御昂非眼中简直比那醇酒还诱人。

「没了,一盅已经见底。」反倒过空空如也的瓷壶,证明确实一滴也无了。

「你那杯还有。」指,还有半满。

「这杯是我的。」其实自己并不嗜酒,给他也没关系,但就是想闹闹他,御昂非佯装护卫心十足的,一听赶紧把酒凑至嘴边,先下手为强。

没想到他才喝一口,小远却突然扑上强占了自己的嘴唇,舌头接着伸了进来,把那一小口的酒液全给捞了回去。

「我还要──」他舔舔红润的下唇,任性吼道。

爱人当前,白皙泛红的双颊,醺醉迷蒙的眼色,身体还软若无骨的紧贴在怀里,再加上这致命一击,如果不冲动,哪算男人了!

「好…再给你一口…」声音因慾望而沙哑,他盯着小远柔魅的双眼,缓缓将剩余的最後一口酒给含进嘴里…

小远贪婪的立即印上自己的唇,汲取芬芳的浆液,也许昂非的唇是比那月光杯还美妙的盛酒器,让他直至采乾了酒汁,仍恋恋不舍的舔着丰厚的双瓣,想撷取那仍沾染着酒香的温软。

而身上那人只想着喝酒,身下这人想的可没这麽纯洁,事实上他快受不了了!一手扶住腰肢,另一手已无法坐怀不乱的悄悄摸进衣袍之内,触抚细如凝脂的肌肤…

「嗯…」没注意到他到底在干什麽,澄远全心的注意都放在跟酒一样好喝的人型酒杯上,不停的舔舐吸吮,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真妙极。

慾望炙热已如燎原烈火,下身骚动的程度几乎快挣脱束缚,小远的臀部就正好压在自己的热源之上,偏偏始作俑者却还不安分的在乱动磨蹭,更让得他无法自持。灵巧的手指几番施展,澄远的衣袍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拉开,半褪不褪的挂在手肘之间。

这副身子他看过几次,就属此次最惹人怜爱,只因这回他终於可以触碰,可以膜拜…

大掌拧上小巧嫩红的株臾,夹在拇指与食指间轻轻磨转,时而用力一捏,时候如搔痒般轻抚…双唇不知何时也摆脱了小远拗执的纠缠,改袭击雪白的颈间,在锁骨附近的凹洞旁,温柔的噬咬…

热…

小远的身子很烫,自己的更烫,潜藏的内心的凶猛慾兽开始准备破闸而出,他占有这个身躯的慾望就是那野兽的食粮,一年增过一年,那野兽的体型就越来越巨大…

单手轻巧的拉开小远裤头的系带,纵使他已快失控,但仍不允许自己伤害小远,五指潜入摸索着找到那男性慾望的根源,爱怜万分的揉捻套弄,还一边分神的在滑腻的肩头印下点点深吻。

「嗯…」沙国人都喝烈酒,这百年前的御酒後劲更是厉害,寻常人只要一口就立马醉死,因此又有个雅名叫”一口醉”,澄远虽只喝一盅,但威力已经展现出来。

他迷蒙着枕在御昂非肩窝,眼帘都快阖起来了,脑袋里混沌一片,昏昏欲睡,只觉身体热烘烘的十分舒服。

须臾,御昂非蹙起眉,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见小远星眸半眼,似睡非睡,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疑惑,一把拉下小远的贴身亵裤,只见那羞人之处仍沈静的垂在双腿之间,相较於自己无法遏止的一柱擎天,它沈寂的叫他泄气。

难道是酒气所致?还是小远根本睡着了?

他还在满足慾望与尊重小远的睡觉权挣扎当中,冷风从窗缝悄悄袭入,带来了一丝凉意,司澄远刹时清醒,瞪大了眼,终於搞清楚自己如待宰羔羊的处境───全身上下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啊啊啊───你干嘛!」用力推开御昂非,退後三尺,赶快把裤子拉起,他气的脸红脖子粗,可恶!竟然趁机轻薄他!

「没有!没有!小远你别误会!我只是…我只是…」

气氛突然急转直下,御昂非焦急的想要解释,才一站起,他那明显将裤袍高高撑起的硕大,让他注定不管怎麽解释都会徒劳无功。

「你闭嘴!自己看看!你的龌龊思想都显露无疑了,还想狡辩什麽!御昂非,我这麽相信你,没想到你竟然趁机想对我行那苟且之事!」他狮吼,将桌上碗盘都掷了过去,兵乓兵乓,顿时一地破片。

「我怎麽了!?我喜欢你啊!这也是龌龊思想麽!心怀情意自生慾念之心,怎麽能说是苟且之事呢!小远你究竟置我於何地!!!只当我是给你煮饭烧菜的厨子,偶而安抚的亲了两下便行了吗!!!」见他歇斯底里、避如蛇蠍的模样,御昂非也不禁愠怒,明明是他先挑逗自己的,却说成是自己兽性大发、下流无耻的想要玷污他,简直颠倒黑白!

「我高兴亲你两下是亲你两下,不代表你可以对我毛手毛脚!!!我就只爱亲你两下不行吗!不爽的话你大可以到勾栏院找姑娘陪你泄慾!我司某人不、希、罕!!!」这个平日言听计从的家伙竟敢对自己大吼大叫,澄远火气升的更高,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

「你竟然叫我去勾栏院里找姑娘!!!」原本不想扩大事端,有意退一步安抚的御昂非,听到这话,他再怎麽好脾气都要喷火了,没想到自己在小远心中这麽不堪,这麽微不足道,随时可以让给别人!!!

「你有恶癖的话,去找小官也行啊!反正就是别来找我搞那肮脏事!!!」他从柜里拿出家计负担的钱袋,里头有好几百两银子,狠狠的往桌上一丢,银子碰撞的响声激得御昂非全身发抖。

「找就找!你当我还真非你不可麽!!!不可理喻!!!」御昂非怒气冲天的抄起钱袋,破门而出,瞬间已不见人影。

<ToContinue…>

呀呀,没在配菜上洒胡椒(朝争),倒洒在主菜上了(主角)。

喔呵呵呵呵。久违的色色情节,不过只有四分之一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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