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時之龍系列二:對狼彈琴 — 對狼彈琴番外【後話,H】

※各种慎,大家懂的。

渊三天没回委羽之山了。

烛龙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成天冷着一张脸,连岛上的那些鸟都不敢靠近他。

就算渊这阵子一直早出晚归,最起码每天还会回来不是?现在连家都不回了究竟是怎麽回事!?

烛龙早已习惯有渊的陪伴,身边突然空无一人让他很是无所适从,但除了冷面以对外,他不会老实说出感受,更不会承认自己…很寂寞。

难道渊另结新欢了?不、他相信渊不会的。那还是渊遇上了什麽危险,所以才回不来?正当烛龙坐立不安时,他家的大狼回来了,冷不防冒出来後就迳自扑倒他,兴奋难耐地就猛朝他连舔带蹭,精神好得不能再好!

背被撞得有些疼,烛龙却是暗自松了口气,摸到那身狼毛满是沙尘草屑,不知刚从哪个深山老林钻出来,登时板着脸斥道:「去哪里野了?快去洗澡!」

「嗷呜。」黑狼十分不愿意从他身上离开,一心想继续,但敌不过被烛龙揪着狼耳朵教训,只能以最快速度窜去匆匆洗了个澡再冲回来。

黑狼洗完澡回来时,已化形为黑发金眸的青年模样,身上仍带着水气,一见到烛龙就抱着不撒手,将头埋在对方颈窝深深嗅了嗅那熟悉的清雅味道,渊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你怎麽…唔…」烛龙尚未来得及问他怎这麽多天没回来,刚感觉唇瓣被舔舐了下,渊旋即覆上吻,温热的柔软触感却夹带着激烈的索取意味,烛龙直觉得自己快被吞了,脑袋有些发昏,连衣袍被迫不及待的某人扯得凌乱不堪,都快被剥光了也没意识到。

辗转拥吻之间,两人的身影落在厚软的地毯上,兴许是因为多天未见、现在终於见到人安了心,一向对情事羞臊别扭的烛龙此刻对渊的举动没半点抗拒,反而伸手半搂半搭住地轻轻揽住青年的颈肩,全然投入这个吻之中。

缠绵的一吻结束,面色通红的烛龙几乎快喘不过气地低喘着,渊则迫切地往下吻,在那白皙精致的脖颈、锁骨烙下一个个艳如梅花的红痕,最後以湿热舌尖轻抵胸前粉嫩的樱红,稍一打转便整个含入吸吮,时不时亲昵地轻咬那越发娇挺的茱萸。

「嗯…!不、别弄那里……」终究是臊到了极限,胸前传来的强烈酥麻感让烛龙不禁想推开渊,就连尾音都染上了诱人的颤抖。

渊的回应却是拉着烛龙想推拒的手向下摸去,他刚沐浴完本就只是随便披了件外袍,当烛龙的的指尖毫无阻碍地碰触到那带着隐隐脉动、显然早已忍耐欲爆的灼热坚挺,立刻像烫到似的想缩回手,却被紧握不放,只能被迫用手抚慰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

烛龙整个人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不忘在心里骂道:混蛋下流!

「龙龙…龙龙……」渊连流在裸露肌肤上的气息异常滚烫,毫无章法地挺腰在对方手心戳刺一会,松开烛龙後便转而探进对方轻拢的双腿间恣肆抚摸着,一握住起了反应的昂扬缓缓套弄,烛龙的呼吸瞬间紊乱,浑身发软,体内却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发泄欲望涌现。

渊没套弄太久,沾染了透明液体的手指就忍不住游移至那紧致之处试图探入,察觉烛龙的身子顿时一僵,渊安抚地吻吻他泛红的脸颊,指尖却是毫不迟疑地一点点开拓,这一连串比往常『性急』的表现虽让烛龙觉得有些奇怪,一时之间倒也没多加深究。

带有薄茧的手指在狭窄细腻的内壁来回磨擦,逐渐增加的手指数让仍不习惯情事的烛龙很是难耐,想挣扎却被渊牢牢压住,尽管感觉得出对方在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温柔些,却仍掩不住其中急迫的占有欲。

烛龙的双腿被架在渊手臂弯处拉开时,几乎是当下就感觉到勃发的热物抵上穴口,一下一下地蹭着,可惜那柱体充血饱满的头部让这尝试进入的动作不断滑掉,烛龙早被蹭得臊到无以复加,这姿势又让他没法闪躲,最後只能恼羞成怒地勾着脚踹渊:「放开!」

渊一直在压抑着直捣黄龙的欲望,哪里肯放手?他先前费了很大功夫才找到一位老师傅愿意教自己制琴,却被叫去亲自寻找适合琴的木头以测试决心,在不能每日赶回来的情形下他早就想烛龙想得紧,偏偏临近发情───那一整个叫归心似箭,忍得伤心又伤身。

渊左思右想,犹豫许久才决定空出一手扶着自己的命根子,否则他再怎麽硬顶也顶不进那勉强才能容纳自己的小穴。

却不料渊才刚行动,就因力量不稳而蓦然变回狼形,不只他自己愣住,就连烛龙也为之一愣。那毛茸茸的爪子可骗不了人。

烛龙面色红白交错了好一会,最後还是决定先逃再说。他自己是龙,自然不会在意那啥的对象是狼,他在意的是体型───被一只人立起来比自己还高的狼硬上会死的吧!?

但烛龙刚趁机转身想溜,身後的野兽便扑了上来,几乎是下意识的,黑狼当即咬住烛龙的後颈不让他逃走,以往总被对方当作毛毯的强健躯体紧紧压着底下那具白皙修长的身子,自囊袋探出的巨大性器红艳而湿漉,亢奋地在富有弹性的股间来回磨蹭,急欲交合的意味不言而喻。

即使黑狼被烛龙的无心之举刺激得完全进入发情状态,仍留有分寸地没咬伤对方。只是毕竟被叼住了後颈,烛龙丝毫不敢再挣扎,心跳飞快,四肢腰身却不住发软,彷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後那即将结合的地方。

狼的性器和人类的截然不同,坚挺滑润的表面让进入少了一些阻碍,前端撑开紧致穴口後几乎就能长驱直入,黑狼稍稍往後一挪,便藉着那欲拒还迎的缝隙忽深忽浅地顶入。

「啊…!唔嗯…慢…慢些…疼……」烛龙无力地揪着身下的毯子,随着体内被粗长异物撑满而溢出几声闷哼,哪怕渊事前给他扩张过,此刻他仍觉太深也太疼了…几乎有快被贯穿的错觉……

第一次经历发情的黑狼却无法压抑本能地发了狠,执拗地继续挺动劲韧的腰身,让自身勃发的欲望得以挤压柔嫩肉壁,深深埋入其中。

等烛龙好不容易容纳了身後的凶器,黑狼却仍未有松开压制的迹象,像在等待着什麽,直到那原本光滑直挺的性器根部逐渐肿胀,烛龙才忍不住瞪大了眼───那、那是什麽!?

确定充血成环的交配结牢牢禁锢住身下的伴侣後,黑狼这才安心地松开叼住的後颈,轻轻舔着自己留在上头的牙印,甚至惬意地沿着那漂亮蝴蝶骨的轮廓逐一舔舐,既似爱抚、也似挑逗。

尽管湿热柔软的狼舌不停在背部由下而上地舔扫着,让敏感怕痒的烛龙一定程度地转移了注意力,却仍忽视不了体内那紧紧将彼此连接在一起的独特交配结,一边又疼又难为情地冒着冷汗,就一边腹诽:混蛋!连龙都没这种变态东西!

被折腾得够呛的烛龙本以为能多喘口气,哪知发情的黑狼却越舔越兴奋,他才刚感觉对方厚暖的毛皮严丝密合在身上似有若无地蹭了蹭,旋即被一阵非人所能及的激烈抽插撞得差点喘不过气。

由於球根般的交配结卡在甬道内,粗长性器的磨擦幅度显得小而急促,偏偏那前端正好抵在销魂的一处,被炙烫的柱体不停蹭着、顶着,极短时间内推至临界点的汹涌快感让烛龙顿时手足无措,脑海一片空白。

他只能紧闭双眼依循对方的律动不住喘息,划出诱人弧度的背脊随之前後晃荡得厉害,顶至深处时压抑不住而溢出的低吟令黑狼更是亢奋不已,一心想让这声音永远不停。

「唔…嗯…!」被插射的瞬间,後穴不自觉一紧,烛龙只觉四肢百骸充满了酥麻感,舒服得浑身绵软无力,回过神来才注意到身下及体内已是湿漉一片,两『人』竟是同时射了。

想起方才放纵的床事,烛龙难为情得连耳尖都红了,温润如羊脂玉似的肌肤也因情欲而泛起粉色的光泽,正想装傻闪躲,就发觉体内那变态东西竟然还没消!

察觉烛龙的震惊,黑狼无辜地舔舔他、顶顶他,接着就性致高昂地继续下一轮!

「…嗯啊…哈…唔呜…等…等等…啊!混、混蛋…你给我滚…呜……」

「嗷嗷!」

等到第三次被滚烫浓稠的液体射入甬道深处时,烛龙已经是一边搂着黑狼的脖颈,一边泄愤似的死揪着那身的毛皮,彷佛与对方不共戴天。

只是烛龙那眼角泛红、眸里氲氤着水气,呻吟总夹带几声脆弱呜咽的模样,自然使不上什麽力,黑狼摇摇大尾巴,果断继续疼爱他家龙龙。

最後黑狼足足射了四次,烛龙都哭哑了,那要人命的交配结才终於消下去。

精疲力尽的烛龙连拍开抱住自己腰身的毛爪子的力气都没了,感觉体内先前因交配结而流不出去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淌下,弄得双腿间一片滑腻不堪,他羞怒交加,终於愤而叫黑狼负责。

刚被『喂饱』的黑狼听话得很,轻轻叼着变回原形的小龙就去沐浴,还温柔地舔净对方全身,然後舔着舔着…就又想要了。

烛龙的反应已不是震惊两个字能形容,那反应简直像看到禽兽似的───好吧,其实说狼是禽兽本来就不为过───不过烛龙也是现在才後知後觉地发现他家大狼是在发情。

发情是什麽概念?简单来说,就是交配交配不断交配,整个发情期可以连饭都顾不得吃。有了伴侣,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没有伴侣,争到头破血流也甘愿。

本来作为伴侣,陪他家大狼度过发情期是应该的,但一想到变态的交配结,烛龙打了个冷颤…还是算了吧算了吧,他爱莫能助!

於是小龙隐起身形飞走了,黑狼只能带着满腔欲…咳,满腔爱意几乎快把整座岛翻过来地找他。

狼的发情期长达一个月,与生俱来的天性却让他们宁可软磨硬泡,受尽拒绝,也不会舍弃伴侣另寻对象。

晾着黑狼的那几天,小龙天天听见那欲求不满的狼嚎回荡不去,也有些於心不忍,天人交战地等确认对方不会再做到一半变回狼型後,这才别扭地出现。

始料未及的是,烛龙一露面,就被憋红了眼的渊旋风似连抱带绑压上床───再下床已是一个月之後…喔不,其实还得加上休养的半个月。

二个月後,渊神清气爽地出岛去进行未完的志业,当晚回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家门外。严格来说,是被烛龙设下的结界挡住,其范围等同於整座委羽之山。

岛上,烛龙边揉着腰边恨恨地想,明年他绝不同情这只过了发情期却还老发情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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