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原本明亮的天空暗了下来,我拿起相机对着远方的夕阳拍了几下,收拾手边的行李,准备回家..。
一打开家门就看见灿燮站在玄关前,看着刚回来的我,眉头皱得很深很深…。
我放下肩上的吉他,和脖子上的相机,慢慢走向他,抱住他的腰,摸摸的他的背,五年前我们也曾这样子过..。
「为什麽不留张纸条就出门了..」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背上,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的下巴,然後往上顶了一下,又躲进他的怀里,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笑了一下又牵起我的手..。
一起坐在客厅里,只有吉他的声音,是我一直很喜欢的弹指吉他手,郑成河,年纪轻轻就出了两张专辑…。
边听着音乐看着今天拍得照片,看着身旁的人,心里一直在想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月过後姊姊和恩锡先生回来了,恩锡先生一回来再当着我和姐姐的面打了灿燮一拳,之後什麽都没有说,就把灿燮抓进书房。
我看着姊姊然後看着刚刚灿燮拿在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方,没有任何的眼泪只有惊吓..。
姊姊拍拍我的背,跟我说一起回房间,在跟我解释到底是怎麽回事…。
「善美啊,你说你记得五年前的事情对吧,你上次跟我说的那样,是不是还少了什麽?」姊姊脸色凝重地问我。
我低下头看思考了很久,点了点头之後又再给姊姊说了一次五年前的事情…。
「五年前,我在巴黎认识了灿燮,有一天我们约好要去巴黎的汉堡仓库城玩,後来我们走丢了之後,歹徒从背後呜住了我的口鼻,手帕上是能迷昏人的药,而我昏倒前一秒看见了一个人男人穿着灿燮的大衣走出巷子,後来我醒了之後,睁开眼,是个空屋,都没有人,只有微微的光线,我很害怕又不能叫出声,因为我的嘴巴被封住了,过了没多久空屋的铁门被打开了,而我看到得是一个高大的白人,我不知道要对我做什麽,可是他手上拿着晚餐回来,把我嘴巴上的胶带撕掉,要让我吃饭…啊!」
我说到一半,门外突然一声巨响,我和姐姐的尖叫了一声冲了出去看,是恩锡先生和灿燮在扭打,恩锡先生还一边说着,你居然做得出这种事,那时候跟我们口口声声说要一起找出真相,结果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灿燮也回应着说我不是愿意的,我是被逼得!,
看着这样的画面我的头突然很痛,姐姐看着我摸着头的样子,大喊不要闹了之後,扶着我进房,让我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姊姊准备要走的时候,我拉住了姐姐的手,姊姊拍了拍我的手,像是在跟我说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但我还是拉住姐姐的手,说了几句话後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