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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四下无人之际,装做没有事情发生的模样悄悄的爬上楼,我才不想要又被班上几个告密鬼说什麽「班长跨楼层。」巴拉巴拉这类的话,真的很欠扁,一天到晚想扣我的分,真的是喔……,你们跨楼层我都没有讲了阿不然你是可以说我什麽喔?还跟十一年级的勾撘,连跨班级都不行了何况是跨年级。
「真的待不下去那个班了。」我好不容易找到我那七八九年级的好朋友,我便走到她旁边,靠在栏杆上,自顾自的说起来,这句话我不知道抱怨多少次了,麻烦想想看,在一个随时随地不符他们的意就公干的班级,谁待的下去?
「乖--,继续抱怨下去也没办法,不如公报私仇。」沈梨奈,也就是我那位好朋友,一边轻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对着我说着,公报私仇这件事,好孩子千万不能模仿喔。
「他们啊--,扣分又怎样?对她们而言以後有男人包养就好了,还怕什麽成绩阿、学历阿这些的,怕什麽,可能他们以後就随便读个大学就没啦,他们还担心啥鬼啊。」我将双手放在後脑杓,面对着她说着,如果现在大学都要看整个高中的成绩的话肯定悲剧的。
「不然就把他们的恶行恶状告诉老师嘛,不是都会被罚爱班?」只见她的眼睛古溜古溜的转了几圈,思考了半晌後便开口对着我说着,一边注目着手上的手表,没办法,我记得他们的课表,下一节是体育课。
「之後就先采行这个方案吧,纵使时间很多,我就不信不会被我烦死,被抓跨楼层,楼下厕所还在修,我跟她们不一样,不会像个变态似的大喇喇走进男厕所里面上厕所,厕所维修就有好理由了。」我批哩啪拉的讲完一长串话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电子手表後便对她道别,接着就是快速的跑到洗手抬去冲水装成是上厕所一样从容的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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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班长跨楼层,我抓到了,我要加分。」一走到楼下,就望见几个被生物老师所称的臭三八站在楼梯口一脸跩样的对着我说着,这就是我所说的他们一定会讲的话,真的好想大骂一声,『老娘上厕所就跨楼层?拎祖母才没你们变态跑去上男厕!』没办法,面对那几个臭三八,懦弱的个性就出现了,面无表情的走回教室并且不停的用衣服把湿答答的手的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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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羚羊勒,聒噪女又在机哩瓜拉的叫了,一天不讲话、不,一分钟不讲话会死阿,耳朵都快受不了了。」我坐回位置上,在这个班上仅剩的一个朋友便转过来面对着我坐下,听着我的报怨,我还不停的做出耳朵有了中耳炎般的痛苦表情。
「这是造成空气污染呢,一直讲话就一直要呼吸空气便会一直释放二氧化碳,或许他们一天讲话所释放出的CO2对臭氧层的伤害会比羊打嗝一次还要严重。」暖暖像是刚刚下课的时候在那边看了许多高二理化进阶的东西一样,念出来了一长串其实很简单的道理。
「唉唷,一向生物最烂的你怎麽还懂得这些啊。」我笑着调侃坐在我面前的暖暖,这算是习惯了吧,在一个朋友面前还要很拘束,就不算是朋友了,真正的朋友,就是可以开心的打屁哈啦而且开个小玩笑也不会暴怒的,先说,小玩笑不是说什麽放图钉在座位上或故意拉开椅子等这些幼稚行为,小玩笑应该是指……有点类似我刚刚调侃他的那种吧。
「啧,我厉害嘛,是不是阿?右脑发达嘛,看电视一听就自然而然的记住了咩。」只见她拍着自己的胸脯,相当骄傲的对着我说着,语气有点类似老皮,也就是不怎麽国语的国语,一时不知道怎麽形容,就把它称做为老皮语好了,没错,耶!
「一起大笑三声,把你这神经神经的想法给赶走。」说完,便很夸张的大笑了三声,「哈、哈……」才哈了两声,两个人便很有默契的一起大笑出声,没办法,这笑声颇像咳嗽的。
「香吉士,到底要不要讲起立啦。」坐在一旁的王维拉了拉笑的发狂的我,一边大声的对着我说着,阿勒哩,上课了啊,糟糕……大笑三声都被别人听见了啦……。
「香吉士,到底要不要喊啦。」只见我没有反应,王维又再次对着我说着,拍了拍从耳根传来的热度,想藉此减轻脸红的模样,并且装正经的开口喊了那三个单字。
「还好你的脸有苹果红,不然全班都看见你脸红的样子了。」老师一喊完坐下,全班就开始大吵大闹了起来,还好是数学课,生物课的话那个机车老师就会狂骂了--,现在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臭王维边说还边像开玩笑似的拍了我的肩膀。
「他妈妈的死王维,拎祖母绝对会让你过清明节的!」我笑起一抹充满邪气的笑靥,将手指关节给喀、喀的用出声来,随後用脚使劲的用脚往他的小腿踢,别问我为什麽我要松动手指关节却用脚踢他,因为我只能说这样比较有威严。
「香、香吉士发威拉!」他受惊了抱着小腿一面倒向坐在他旁边的女生,但随後又马上爬了起来抱着小腿装做在上课,你受惊啦……?我可不会帮你收惊的,授精卵怎麽可能变回无授精的呢?
「算你识相。」我简单的说着几个字後便坐正,开始抄下老师要我们抄的东西再写下面的习题,一页一页的往後面写,声明:我不是天才,补习班都上过课了,当然就会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