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我坐在熟悉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着,但我的心完全不在电视主持人身上,我是一直想着那个小女生,所以意思我跟她成了情敌?
是该说有点搞笑还是什麽?所以我该好好认真的看待这敌人吗?虽然我这麽说是真的感觉有点坏,不是,是真的很坏。但我真的是第一次遇见比我积极还比我小的女生这样追求学长。
没有理由的,我是该把她当作情敌,就这样,开始吧。
从那天之後除了上班时间外我都会去夜店,没什麽特别原因,不是因为沉迷於酒或是什麽,只是想看他一眼而已。我猜他也没有多想什麽,我认为他也觉得我们是过去式了,『过去式』,听起来多刺耳。
我也会遇见那个女生,有时候顶多跟她点个头或者是问候几句,我们也都没再说什麽。
她不认为我是情敌。
我只能用这样来形容她,她或许真的认为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为何我能这麽认为?那是眼神,眼神能够看透人内心的一切。多恐怖啊,眼神。
那个女生有个好处,她很纯真,所以在他跟政焕对话时我不会感到厌恶,我会觉得那很像孩子在跟个大人说话,虽然他们两个总是在鸡同鸭讲,但听了就是有很多趣味产生。
『政焕哥,我们结婚吧!』
『别胡扯些有的没的。』
这段对话让我笑了,但因为在旁边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夸张,偷偷的笑,我也只能这样了。
看来政焕对这话已经习惯了,回应还可以回应得如此自然,果然是什麽人都能够适应的政焕啊,又或者是说这种工作就是要适应这种事。
『笑什麽?』走到我面前,抢走我手上的酒对着我说。
抢走我的酒又是怎样,连笑一下都不行吗?怎麽在这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不行笑啊?』我用着口型继续说着:「你好幼稚。」还吐了个舌头给他。
这下子真不知道是谁幼稚谁不幼稚了,都老大不小了还这样。
那女孩在一旁的对着我们笑,就像我的感觉那样她真的不把我当成情敌,她可能认为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怎麽会单纯成这样呢?单纯的人总会比较好主动吗?
在接近政焕要下班的时间我问了他有没有打算要载我回家,如果没有的话就算了。她指着那个女生,一脸抱歉的跟我说不行,因为那女生喝醉了可能只有他能带她回去了。
那女生肯定会喝醉的啊,好像很能喝一样的一瓶接一瓶,连我自己都想要阻止她了说。
他扶着那女生走出门口,我也在一旁帮忙着。但到最後那女的有点不稳所以就背着她然後离开了。
站在他们转弯离开的路口上,我不是忌妒,我也没必要羡慕,只是看着他们就好像我们以前,因为我好像也做过这种事。
『我真的能够挽回你吗?』走在半夜无人来往的小巷我问着我自己,没有答案的问题。我也害怕不行,但我又期待。
所以我一定要逼自己想出办法挽回你,因为没有人能够像你一样占满我的心,在也没有了,而且,你是唯一的。
『一定要,我一定要你再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