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吧。能够让自己谈一场不後悔又满足的爱情,自己应该要懂得满足这两个字了。就算自己再如何的贪恋,已经没有关系了,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够了。
当我明白之後,我心中一直在想,可是当我想到最後时,我的想法反而变了。我好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是爱情改变了以前的我,变成了现在的我了。
屋内只有时钟当当当的声音,我想我所提出的要求他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是,他已经答应我,所以我才敢提出那种话,这样,是否就可以了?那我,还是微笑吧!
「已经答应的事就不可以否决喔。」柳依唯一脸微笑的看着在自己面前一脸惊楞的尚佑己。
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下尚佑己的脸颊。「这样我会非常地幸福又快乐的唷!」
「唯。」抓住柳依唯的双肩,尚佑己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柳依唯摆了一道。
被紧紧抓住的双肩发出了阵阵痛楚,柳依唯轻轻地皱眉头,却不让自己退缩,她依旧摆着甜美的笑容看着在自己面前一脸愤怒的尚佑己。
「朋友之间是不行做这种事吧。」笑道,柳依唯甩掉尚佑己的双手。
「是因为媚去找你的关系吗?我说过了,我有我的理由和原因,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尚佑己急忙的解释,他不懂得事情会变化成这样到底是因为怎麽原因。
「我不要……」缓缓地,柳依唯转过身背对着尚佑己。「这种痛苦对我来说我根本没有办法承受!明明都是喜欢一个人,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众人面前爱着你,而我只能在黑暗中独自爱着不是只属於我的你吗?所以,我办不到,这种痛苦的日子我不要了,这种痛苦的日子比当朋友时还难过。」柳依唯痛苦的喊,她全身颤抖着,心就快裂开了。
「我们明明在交往,为何我要从女朋友的身份硬生生的变成人人都厌恶的第三者啊------------------------------……?」柳依唯承受不住痛苦的跌坐在地。她的泪水崩溃,毫不犹豫的拼命的落下……
为什麽?我自己问过自己千万次这个为什麽?却得不到答案。
现在的自己非常的不要脸吧,我总是这样觉得,女人怎麽那麽容易就会落下眼泪呢?虽然不晓得那落下的泪水是属於哪一种的泪水,可是我非常清楚我的泪水都是伤痛的泪水,永远都不会有高兴而落下的泪水。
那种想法真的很奇怪。有人曾经说过人心是有好几面的,单单只用一面镜子是照不出人心的真面目的。
现在的我应该非常的丑陋吧,也对。我根本就是个丑陋又自私到极点的贱女人啊!就算一直告知自己不要当贱女人,自己的脚步和想法却还是步上了贱女人的这一条路啊……
够了,真的够了。
所谓的事实已经将我弄得伤痕累累的……
尚佑己看着眼前如此痛苦的柳依唯,他痛恨自己的无能!只能双手紧紧的握拳,想走上前抱住柳依唯却没有办法向前走一步。
毕竟,半年前擅自离去的人,是自己。
「对不起。」缓缓地,这三个字从尚佑己的口中说了出来。
一瞬间,柳依唯看着说出话的尚佑己。她停止了泪水,扯着勉强的笑容……「答应我好吗?不要在一起,当朋友好不好?」带着泪声的问题说出,柳依唯看着他。
「办不到。」没有犹豫,尚佑己的话就这样直落落的回答出来。
柳依唯并不惊讶,他也晓得尚佑己会回答这样的答案。就算自己问几次,答案都是一样的。可是,自己却带一点点的胜利感,总是感觉的到自己是可以得到这个答案之外的答案。
「出去。」柳依唯说出逐客令。
「唯……」尚佑己喊了声,随後想了想。「我知道了,你别想太多。」走出大门,尚佑己决定让柳依唯冷静一下。
说明白点……自己也是那需要冷静的人吧。
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柳依唯勉强的打起精神来到浴室。
她站在莲蓬头的下面,将水量开到最大,低着头,放声大哭……
这场爱情最疲累的人到底是谁?为何只是一场爱情而已,却要让自己如此的痛苦?为了爱情所落下的泪水,为了爱情所抹煞的微笑,为了爱情所生气的愤怒。为什麽?总说一句:为什麽!?
上天是最会开玩笑的,摆明了不能够在一起的人偏偏让他们在一起。事实啊……真的好残酷!让人不禁害怕又喜欢……
所以总有人说:单恋一个人可以,喜欢一个人可以,深爱一个人却是万万不可。
柳乐儿的家中。
「你疯了吗!?」柳乐儿刚听完尚佑翼的话後,气愤的大声骂出。
「你是想找死啊?居然去和你弟的妻子发生关系!?」柳乐儿再度骂话,真的搞不懂这个叫尚佑翼的人脑海里在想怎麽?
「没想怎麽,只是想看看所谓的『真实』和『事实』到底一不一样?」一付轻松的态度,尚佑翼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不要太过份喔。你这种一付贪玩的个性该改一改了,要不然一定有很多恨死你的女人来找你。」柳乐儿转身进入厨房,身为朋友,她还是叮咛一下比较好。
「你也是其中之一吗?」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柳乐儿,尚佑翼微笑的问。
柳乐儿没有回答,继续忙她的事情。就这样让时间一分一秒的离去……
如果,在某一天我真的累了话,我真的有办法像现在一样吗?让自己拼命地微笑着,让自己不让别人看的出来自己已经累了。
我总是这样告诉自己,喜欢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可是,喜欢到过头,喜欢到崩溃时,那种喜欢就不算是种喜欢的情感,更而知,是一种恨的感情。
所以,我现在好喜欢一个人,无法踏出那个范围,也无法退出被自己所限制的范围中,进退两难。
凶手,会不会就是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