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做壓寨夫人的日子 — 第五十二章 不是好消息的消息

血影这次下山收获不少,至少得到小倩还是活着,健好的,至於王府里的动静,这段时间特别平静,平静地有点可怕,俗话说,风暴前总是平静,一点也没错。

这也是让他感觉不安,此刻心中感受犹如千条蛛丝般纠缠,那苦闷纠葛的感觉实在是不足为道,他痴痴的望着远方,内心不停的发生变幻,而脸上依然是冷冰冰,看不出任何表情,四王府不会就此收手,一定又在计画什麽,血影刚走出那个酒楼几步,只见那个麻诚像死狗一样贴着血影。

血影侧过俊脸,眼角扫了一下麻诚,嘴角微微挠了一下,面不动容地继续往向走,这一眼神足够让麻诚浑身一震,冷得让他脚步在空中停留了几秒,他在考虑自己作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站在人群里的麻诚看着远离的血影,再看看一直跟着自己後面的那几个何夫的马子,那沉静了半天的双唇蠕动,终於挤出了一个词来,将他沉积在心中的压抑,「等等。」

血影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悠然自得地走着,对着一个小流氓,血影一看就知他的目的。

麻诚知道何夫一直派人跟踪自己,只要找到蓝希儿,何夫就会痛下杀手,解决麻诚这个人,他也清楚自己的处境是极度危险的,现在前面这个冷冰冰人来头一定不小,只要贴着他,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他每动一步,跟着他後面的马子也动一步,麻诚无奈地向後看了一下,然後快走地追上血影。要不是他一时贪心,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这就是一个将要面对死亡的人,无助的抗拒和寻求生命本能吗?麻诚一定很不甘心,他还年轻,还没成家,还没有享受生活,他必需找出一条生路,摆脱何夫这个奸险小人。

「这个大侠,等等。」麻诚一个转脸,阴郁变成笑脸,嗓音也变得醇厚,十足一只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求一样,主人一句,手手,趴下,相信麻诚也会照样做。

尽管麻诚在後面喊破喉咙,细声说那麽污言秽语,血影居然一点没生气,直至走到一个胡同,血影才停下。

这时麻诚脚步刚停下来,就被血影粗鲁地蹬了一腿,目光淩厉地盯着他,压抑心中的怒火,喝道:「说,你对那个女孩子做过什麽?」

一路上都有陌生人跟着麻诚後面,而且那些人都是王府里的人,肯定又是四王爷玩什麽鬼把戏,血影不动声色,一直走到这个死胡同里,他要看看这个人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

被踹了一腿的麻诚,惊恐地盯着血影,他马上就後悔自己这个决定,他没想到血影居然看得出自己刚才没把事情说完,把一些情节都隐瞒。

「我……」麻诚咬咬牙,踉跄地後退二步,他在犹豫是不是把他要碰小倩的事情说出来。他没有把握,他不清楚面前这个人跟那个女孩子是什麽关系,一旦说出来,肯定死的更惨。

可是血影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考虑,一手狠狠地捏着麻诚的喉咙,另一只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使麻诚死死地靠着冰冷的。血影绝不容许任何在他面前耍手段,甯碎莫留。

麻诚急了,也慌了,他不知怎麽做才迎上血影的心意,只见血影更加用力,双手牢牢地捏着。麻诚心怦怦的不断加快速度的跳动着,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拼命地拉开血影的手,挣扎着,结果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能微微的张开,急促的喘息着。

看着苍白如纸的脸,呼吸渐渐微弱,满头大汗,乱作乱踢地腿慢慢地安静的他,血影猛地一扯,放下扣着的麻诚。

麻诚惊恐地睁大眼睛,双腿已经无力再站直来,瘫软的身体靠着墙壁,大力地的呼吸,害怕下一秒就会跟阎王报到一样。

在迷茫中,麻诚不忘看着那对深邃的黑眼睛,他猜不出血影下一秒又会做出什麽事情,只好乖乖地把在树林里欺负蓝希儿的事情完本告诉血影。

没想到,血影一心认为麻诚是四王爷安排一个角色,而麻诚却认为血影可以救自己的救世主,麻诚机关算尽,到头来也是没好下场。

本来已够冰冷的血影,现在黑眼睛就得更加昏暗,阴冷的扫了他一眼,没听他说完,血影猜出不是什麽好事情。他紧抿双唇,随即,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口。

「我的血影女人你也敢碰。」血影乾净俐落地跳上瓦顶,无不留情

一声惨叫不禁从麻诚口中溢出,到死这一刻,他都不知为什麽自己会死。

血影没想到她失踪後发生了那麽多事情,一时之间心是说不出酸涩的味道,紧紧地握紧拳头,向王爷府方向跃去。

何夫一直都是小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手段毒辣,虽然格勒不喜欢何夫,可是四王爷却是非常重用他,即使他做错了事情也只是骂骂而已,这更让何夫肆无忌惮、横行霸道。

碍於格勒不想跟四王爷有任何瓜葛,即使对何夫再多的不满,再多的不顺眼格勒也不会跟四王爷提出来,久而久之心中的郁闷就越来越深,心结就越来越多了。

格勒昨晚一直跟踪何夫到了怡红院後,一直到了子时依然没有见到何夫出现,相信他肯定又在里面流连忘返,宿醉。一个贪恋美色的人一定会输在女人的手上。

无奈之下,他自己回到王府里,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府上的都已张灯结彩为明天的到来作准备。月明如镜,把大地照着如白天一天明亮,看此如此良辰美景,格勒走进书房,独自对酒。

格勒一直以为都认识何夫的所作所为都是受自己的阿玛指示,一切坏事情都由四王爷造成的。

每次想自己有这样坏事做尽的阿玛,他就郁闷起来,每次都是以酒来麻醉自己,今晚也不例外。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格勒几杯洒下肚子,目光开始有点迷离,慢悠悠走到书台上,拿着笔在纸上挥舞,口中不时念着诗:「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几下功夫,他画了几张女孩子的肖像图,醉眼朦胧地又走到一幅长长的画像面前,他含情脉脉望着她,轻轻地抚摸地她的脸庞,此时此刻的他,心里是纠结,明知这是不对,可是他的心却是很想念她。

深秋的晚风特别清爽,一阵吹来,让他心里爽了一下,头是晕晕,脚步是浮浮的,他再次举起酒瓶,一饮而下,站在窗口边任凭秋风吹来。

书台上的肖像被吹到满地都是,一直站在树梢的黑影,突然立在格勒身後,毫不犹豫地拾一张画像看了一看,然後顺着刚才格勒站的位置一看,又是她。

血影不动声音地捏住蓝希儿的画像,盯着面前有七分醉的格勒,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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