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代号鸢梦向】我只是想搞色色 — 春水(张辽梦)

食用说明:

①张辽X广陵王

②第二人称尝试,可能有点怪,见谅

③误食助兴药酒的广陵王把文远叔叔当解药的俗套故事,包含很多个人性癖

④感谢食用

“小孩,你怎么会在我帐里,终于准备来刺杀我了?”

张辽拍拍你的脸,想把你唤醒,不自然的潮热喘息让他动作轻轻一顿,随后张辽的眉头蹙起了。

他环视四周,终于瞧见了一侧东倒西歪的的几个小罐。

“吃了什么?”

“我来见你……巷子里卖酒的婶子说是甜酒。”你咯咯笑起来,脑袋靠在他腿上。“本来想带给你尝尝,太好喝了,一个不小心就喝完了。”

“什么甜酒,这是给人房事添头的,巷子里的东西也敢乱吃。”

你觉得热,解开外衫想贴着他。

“别乱来。”张辽拍开你的手,让你规矩点,却被你缠住指尖。你握着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冰凉的指尖熨帖着,觉得舒服许多。

“先松手,我给你弄点水喝。”

“不松……肚子里面像是有火,好热。”

“你该吃点教训。”他板着脸,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你用力一扯,拉得一踉跄,只得在榻边坐下来。

“文远叔叔,抱抱我。”

你抱住他的腰骑上去,把脸靠在他胸前,无论是张辽身上的铜饰还是他本身都是冰凉凉的,把手贴在他身上摸索着,只觉得那团火被消解了些许——但是还不够。

“喂,死小孩,你在乱摸什么。”他有点恼了,作势要拍你脑袋。

可你只是盯着他扁着嘴,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被酒放大了情绪难以自控,连眼眶都湿润了。

“你这死小孩,别哭、不许哭!”

张辽有些急了,拇指揉了揉你的眼角,又拍了拍你的脸,却被你咬住了指尖。

“文远叔叔……不救我吗?”

你解开系带,衣衫蝴蝶般飘落在地上,湿到滴水的下体几乎濡湿了亵衣,隔着又薄又软的布料摇着屁股磨蹭着他的胯间。

两瓣肉唇分开来,露出里面又肿又硬的小核沿着他的凸起的地方摩擦。

“谁跟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做这事儿——”

张辽想捉住你作乱的手,却被你抓住腰间的铜饰,你有些意识朦胧,焦灼得只想让他快些为你解渴。

“松手。”

他“啪”地拍了下你的手,抓住你的手腕与另一只反剪在身后。

“啧、欠你的吗。”

他把你箍进怀里,握剑的手轻松挑开亵衣带子,手指灵活的破开两瓣软肉,指尖划过花核带来阵阵颤抖。

“别乱动。”

试探性在穴口搅动着,最终没入了两个指节,微微屈起关节就引来你一阵娇喘呻吟,弓起脊背抵抗快感。

“别出声。”

他松开牢牢抱住你腰肢的手,捏着你的下颌扭过来,咬了咬你的嘴唇,舌头引诱似的勾着你的,舌尖被吸吮发麻。

隔靴搔痒一般的解渴方法戛然而止,他松开你的下颌捂住了你的眼睛,指尖退出来就着湿漉漉的淫液揉搓起酸麻肿胀的小核。本就被药与酒浸渍的身体因为视线被遮蔽更加敏感,稍一拨弄就化作一团春水,这样直截了当的玩弄方式更让你难以忍耐。

“啊、等一下……不行了、不行了……呜!”

急促的喘息声戛然而止,你被快感扼住几乎小小死一回,颤抖着喷出潮水湿了他的股间。张辽把你丢到榻上,掐着你的膝盖对着臀肉用力拍了一下。

“衣服都弄脏了,要怎么赔我?”

你伸出手,抓住他垂在胸前的辫子尾梢,撒娇似的瞧着他。

“还不够,再弄一弄我……”

“你倒是舒服了。”他轻声啐道,自顾自解开自己的衣服,硬挺到高高翘起的鸡巴终于脱离了束缚。

你撑起上半身凑近了些,舔了舔已经流汁的前端,尝试性的吸吮了一下。

“不要吃进去!”

他轻声呵斥到,微微躲闪了下,却又似乎很受用,短暂的犹豫了之后他握住了根部,轻轻蹭了下你的嘴唇。

你张开嘴沿着下面的筋络一直舔到了最顶端,泪眼婆娑要他再疼爱你一番。

“过来,把腿张开。”他抓着你的脚腕,向自己的方向拖了拖,随即弯下腰。

“唔!”

舌头的触感让你发出一声惊叫,随后臀肉又挨了一下极轻的掌掴。

“别乱动,你心善的文远叔叔怕把你操烂了。”

和手指完全不同,又湿又滑的舌头不断拨弄着小小的肉核,欲求不满不断瑟缩的穴口涌出的蜜汁顺着臀缝滴了下来。

你咬着食指关节,害羞得快要昏死过去,他却牢牢抓着你的膝完,一点儿逃跑的余地都不留,里里外外给你舔了个透彻。

“蹭到了…呜!”

又烫又硬的龟头沿着肉缝摩擦,反复挤压肉核,最终慢慢没入软烂的穴口。

“啧、怎么这么紧。”

被紧紧箍住的鸡巴动弹不得,张辽摸了摸你的小腹,酥痒的快乐蔓延而上。你小口喘着气,只觉得腹中那团欲火越烧越旺,眼神涣散地盯着他。

“里面也想要……”

他手臂穿过你的后腰,把你整儿捞起到怀里,支撑不住的身体仅仅向下吃进去有一点儿就再次痉挛起来,控制不住的春潮喷了出来。

“呜、里面……里面好奇怪!”

“都说了别漏在我身上。”他低声斥责道。“得好好教教你。”

潮水激荡又退下,小高潮后你失神的双目渐渐聚焦,肉根最粗的地方还没能被吞下去。

“不要干坏我……求你了。”

你有些害怕,本不应该露出这样的怯态,却禁不住把脸贴到他肩颈,又湿又软的小穴却紧紧吮着他的肉根。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张辽掐着你的腰,想下一送,雁首轻而易举的顶到了子宫口,而他丝毫不给你休息的时候,一下下向上顶弄着。你哆嗦着,紧紧抱住他的肩膀,想让他慢一点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于是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颈侧。

“不知道教训的的死孩子。”他抓着你的屁股,用力摁下去,松动的小口衔住了冠部,子宫像是鸡巴套子一样几乎被操成他的形状。

每一次连根插入都在薄薄的小腹上顶起一道肉棱,稍一按压只换来你更大声的哭叫。

“吃不进去了、文远叔叔…真的吃不进去了!”

“有求于我的时候才叫文远叔叔。”

又粗又长的肉柱在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上翘的雁首更是碾压着深处的敏感点,你像是骑马一般坐在他的大腿上颠簸着,张开嘴不断的呼气。

肚子里的那根突突跳动着,下意识的,你想离开那根随时会灌满你的肉棍,却被抓住腰牢牢钉在他的身体上,遭受挞伐的花穴里软肉痉挛起来,不断压榨着更多的精浆。

“唔———”

灌进去的东西又浓又多,随着张辽抽出的时不可避免的挤出一股白浆。

“太深了……肚里子好胀。”

他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就着射进去的浓精再次顶到了深处。

“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现在知道怕了,叫声文远叔叔,叔叔就对你负起责任来。”

“文远叔叔……”你攀着他的肩膀咬耳朵,热呼呼的气音喷在他耳畔。

“下次让我吃一口,好不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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