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是狗血虐文的恶配 — 第六十八章火热地接客

她挺想大逆不道一番,将林老爷也塞进她的报复名单上,但想了想还是暂避锋芒,先多活几天再说,毕竟君子报欺辱之仇十年不晚。

林雪儿被推着到了一个小院里,月色正好,林雪儿忽有诗兴,但脑中浮现顾老先生被气晕的模样,只好作罢。

月下,沉千秋倚栏远望,一时间姿态无双,容姿皎皎,越看越不像活人,当他一步一步凑近时,林雪儿防备的姿态称得上是如临大敌。

“你在瞧些什么?”沉千秋略带好奇的眼光,说话时吐息温热,让他显得有些活人气了。

他的视线细细描摹林雪儿灵动又黝黑的双眸,她不安地绞着的手,这些尽收眼底后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究竟在想什么,这位雪儿姑娘?

他想挨得更近的大掌抬起又放下,最后化作不安的敲击声,顿了顿后他轻启唇道,“我是来拜访林家的,你主我客,你为何站如此远?”

“不行。名义上林家的主是林老爷,你该挨着他,那个糟老头子很喜欢你。”林雪儿伸手托腮,闷闷不乐道,“反正我们明天还会再见,增进什么同学情谊。”

无话可说,但沉千秋有的是耐心,他像面对了一道无论如何也解不出来的题,用尽巧思,不得门法。

“雪儿姑娘,你袖中是什么?”沉千秋指她袖间,这个动作让他腰间玉环叮当响,提醒了林雪儿差点忘掉的重要信息。

那枚玉佩。

沉千秋微微偏头,满含笑意等待她自己说出藏辣椒水的事,薄薄裘绒蹭在他的脸侧,映得颊容如雪,难得有些乖巧,像是很好欺负的好生员,下了晚课后被校霸抢光所有碎银,待在原地用无辜可怜的神情看向路过的女孩。

黑色碎发下的眼睛湿漉漉的,就像此时此刻。

这个狐狸精竟用自己同族的皮毛,当真是心狠手辣。

她脑中是这么想的,手却比脑子快,一把揪住了绕在沉千秋脖颈处的风领。

“你冷?”沉千秋自然地捂住她的手,对着她的手心呵气,眉眼间有些局促不安,像是嗔怪自己没早些察觉。

风领被取下,在林雪儿的脖颈处绕了足足三圈,把她的小脸罩起来,只留下有些羞恼的亮晶晶的双眼。

她踮起脚,带着歹意揪住沉千秋的衣襟,语气不善道,“你三番五次坏我好事,给我谋了个什么破差事,害我在众人面前被莫名其妙地扑倒,现在又来林府对我们一家步步紧逼,沉公子未免也太急功近利了些,你怎么不撅屁股自己和白风眠上床,当了王妃一刀捅死对方?”

“看看你这幅屈心讨好的模样。”林雪儿越说越龇牙咧嘴,仔细观察他的面容,嗤笑一声道,“你还往脸上涂脂粉,和粉面小倌有甚么区别,下人们都在笑话你,你恶心不恶心?”

盯着揪住他衣襟的手,它柔若无骨,紧扣它缠绵时亦是如此,她柳眉倒竖,羞恼的神情也让他晃了晃神。

沉千秋微微弯唇,他佯装态度强硬起来,钳住她的手腕,恶狠狠道,“你当我是涂给谁看?”

趁林雪儿慌神的间隙,沉千秋展开双臂,如愿将她环入温热的胸膛内,绕在她脖颈的风领像是他身体内分出的一部分,缠人不放的一条大的尾巴,替主人环住怀中人紧紧不放,玉面也紧贴怀中的人,张口就能吞吃舔舐。

“放开我!”林雪儿几乎要蹦起来,让林老爷和沉千秋顺利的如愿比杀了她还难受。

沉千秋充耳不闻,一层层剥开风领,细密地舔舐她开开合合的唇,浅色瞳里满是欲色,从踏入林府的那一刻就克制不住欲念,想卷起林农妇回到林子里,独自享用她。

自私贪婪妄念,他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都告诉他,以上切不可行,切不可想。

但他接受良好,像是认清了自己,他本就压抑地活着,在粉妆玉砌的伪装下小心翼翼地收起尾巴,直到遇到一个总是让他能卸下面具,以自由面貌示人的女子,他贪恋这种自由,再也回不去了。

下午来时他面对铜镜再次打量自己的容貌,总觉不甚满意,私自找了下人借来了上好的脂粉,他清楚这张精致的面容是吸引她的好工具。

还好,他终得偿所愿。

每当她呼吸一下,他就热切地缠上了深吻,夺取她张口吸气的可能,倘若现在是她正落水,被沉千秋捞上来口对口相救,现在已经凉透了,她的嘴里全是他暧昧的涎液,口鼻间充斥他的气息。

坚实的胸膛压上她的雪乳,脊背也被大掌游刃有余地向上摸索,她羞耻地夹紧腿,很快感到腹部顶上了炙热的肉棍,弹弹跳跳。

喂,管管你的二弟,它快跳老娘脸上了,但沉千秋正贪恋地地抚摸她的脸,越来越急切,仿佛自知见不得人,正在偷情。

林雪儿被亲得气喘吁吁,上几次轮回,她挣扎过,但落得和沉千秋互相撕咬的地步,一回想现在唇上还隐隐作痛。

激愤下她举起辣椒水朝沉千秋的脸上喷去。

手被一转,沉千秋面不改色地略施力,让它们洒得到处都是,仅剩不堪一击的一小瓶椒水。

“是我唐突了姑娘,但你要泼我椒水却被我防住。”沉千秋直起身,整理好她脖颈上风领,正色道,“我们扯平了。”

他们的唇上还黏着暧昧的银丝,他却一本正经地算着账,好似方才吻得面红耳赤的不是他。

扯个屁平!要和他拼了!林雪儿一口灌了剩余的椒水,直直地回吻。

沉千秋下意识地忽略掉她吞了武器这一事实,只张开双臂温柔地接纳她,这当真是火热的一吻,他受不住,辣得龇牙咧嘴,玉面染上扭曲之意。

他一把揪住林雪儿,轻松地提起她的后颈,看她涕泪横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作态,只觉得好笑,大掌抬起又放下,最后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脸侧,皱眉道,“张口吐掉,你会难受的。”

“谁叫你忽然扑上来!和发情的野兽一样!”林雪儿愤愤地鼓起腮帮子,不情不愿地吐掉,她很快又沾沾自喜起来,指着沉千秋的香肠嘴嘲笑道,“你瞧上去像在乞丐街站了半个月的街,嘴都被秃噜完了。”

这是他听不太明白的粗鄙之语,但他庆幸于林雪儿现在心情不错,于是指正道,“在下不明白姑娘所说的,但在下从没站过街头售卖货物,我只伺候过你。”

见他认真温和的面孔,林雪儿心里一酸,沉千秋除了中药,其他任何时刻都能保持清醒和思考,甚至现在正在不知为何地纵容她,任她放肆,好像和前几个轮回很不一样。

嘴真他娘的疼啊。

早知道直接开口让他滚了,说不定真有用,还白白害得她干了一小瓶辣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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