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无人压寨 — 三十三雨季(微h)

主屋吩咐吃晚膳的时间很晚,比正常吃夜宵还晚,耿至给送到桌上就走了,然后又要备水。晚膳吃得干干净净,吃过没多久又要加夜宵。他来来回回好几趟,但那两人的面是一次都没有见到。

齐缨只有呼吸声他还能听见一点,似乎自己一出现,她就不作声了,只有大哥神闲气定地下吩咐。

屋里的味道,他一进去都觉得面上发热。更不用提眼光扫见床帏外地上织毯褶起来一角,窗台边架子也歪向一旁,于是暗自觉得这张桌子的位置似乎也隐隐有些不对了。

药劲已经过去,洗浴的时候,齐缨泡在舒张的热水里就一下睡着了。被叫醒吃夜宵,迷瞪一会,又说要回自己屋。

“你在家里是不是被照顾的很好,都不干活?”耿知襄答非所问,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怎么可能:“我是会干活,”擦洗干净的头发整齐拢在脑后,还没有全干,她没放心上,强调了个会字,但终究不想跟他提起自己家里,一句带过,“我不吃了。”

“老回去干什么,你还认床?”

“回去睡觉,”她拧眉,但声音绵柔恹恹,居然提不起力道,“要不睡不了觉。”

“可怜见的,”耿知襄给她擦擦嘴,也答得慢条斯理,“今晚给你好好睡。”

接着在他怀里死睡了一晚,但下一个雨帘交织的白天,裸身披着那件几近透明的浅银纱衣,在他身上起落颠倒咿呀乱叫的时候,齐缨已经不惜以放弃计划为代价,只换这雨别再下下去了。

……反正这计划现在看来,难有促成的空间。

耿至又送完饭,关门走了。她伏在耿知襄胸口,记不起这是第几回来送吃的,脑中已经有些浑噩,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在这阵难得的安祥里睁开眼,便清楚看到眼前一整块健实的胸肌,硬邦邦的样子铺在那里,随着呼吸还是心跳,肌肉轻微地动。

上面的乳头凸起来一小点,离她不远。鬼使神差地,齐缨伸头去含了含,想看是什么味道。

耿知襄滞了一下,没什么动作。她抿了抿,没觉出什么不同,又学着他的举动,舌头绕着乳晕卷一道,嘬了一口,乳头于是有点硬,她皱眉松开了。

除了形状不一样,味道跟他脸脖子耳朵,也没什么区别。男人喜欢这里,那还是因为女人这里又软又弹又好看吧,触碰起来的感觉比男人好多了。

“就这样?”

耿知襄问。齐缨顿了顿,已经直觉地不敢轻易忽略他话里的意思,只得闷声俯首下去,含住他另一边乳头,跟方才一样,舌尖绕圈嘬吸了一会,须臾便把他胸前亲吮得湿漉漉的。

“你个小妖精,”

耿知襄秉着口气,翻身反压住她,看了会这眉眼间妩媚艳色,懒懒的倦怠散发,还有点一直都在的倔,只低沉开口,暗示等于明示:“饿了,还有别的地方能让你吃。”

齐缨会意到什么地方,顿时后悔不迭就要推开:“不吃,我要吃饭!”

“又不妨碍你吃饭。”

“妨碍,”她要起来去外面吃饭,胸腹被他大掌牢牢压着,身上酥绵虚浮起不来,顿时硬憋了口气,使尽当下之力左右挣扎起来。

“好好,”耿知襄看她反应这么大,于是松手,“去吃饭。”

但吃完了饭,好像惩罚她的不配合,他闷声不响扣着她双乳,亲吻间冲摸索出的花径里最敏感那处直捅不停,捣得她汁水涟涟哽咽求饶,快感攀得头脑晕眩,除了无意识的本能迎合,嘤咛啼叫,就着各种姿势紧拥着他好似晕厥又醒过来,再卷进新一轮的淋漓情事,便不知屋外雨声何处,周围天地是何颜色。

雨下了近叁天,终于停了。

但齐缨又睡了一天,才能起床,出门。她看着沉大娘从旁边屋里把她衣裳拿到主屋来收好,看山寨院子间一片雨后阴绿空濛,看耿知襄同别个首领巡山议事,毫无异状,才确认了这个雨季,雨势仍是小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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