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假期里 — Day2(2)

陆淮浑身泛红,对着镜子双腿大开地跪在浴巾上,另一个人跪在她身后,两只膝盖挡在她双腿中间,她因而无法合拢双腿。

她双手高举,向后抱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让她胸更挺起,腰也直直紧绷,男人的手心里顶着硬挺的乳尖,两团被重重揉出各种形状,他的胸膛从后面紧紧贴着她的背。

镜中她腿间的缝隙被撑得很大,只剩一层薄薄的肉缝裹着重重楔进的另一副性器。它熟悉她甬道里的每一处,仿佛天生就等待着和她交合。

抽插间,陆淮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腿心将它没有阻碍地吞进又吐出,自己的身体也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收紧小腹,薄而扁的皮肉之下撑出一块突起,那是许临蕴在她的身体里。

喝酒放大了陆淮的五感,身体里巨大的愉悦吸引着她,眼睛离不开镜子,耳边离不开喘息,身体离不开他。

许临蕴手间的触感是又软又滑,她身体里面又紧又烫,他感觉不重的酒意顺着血管四处流动,最终充盈着整个身体。

镜子里是醉意明显的陆淮,脖子仰倒在他肩颈里,快而沉迷的呼吸混着喘息,喷在他脖间,眼神迷蒙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浑身泛起粉红色,腿心尤其红红泛着水泽,正被人重重捣进去,像是捣着一个汁水淋漓的果实,甜腻的汁水从她身体里流出,顺着两人交合的器官滴在地上柔软的纯棉制品,陆淮的小肚子突然自行紧缩地颤了起来。

这一下绞得许临蕴更用力地握住她的腰,在她还未平静下来的身体里又大力顶了几下才忍过去,揉着身下软掉的人侧过头去吮她的舌头。

许临蕴于是变得更不受控,只盯着镜子中两人交合的情态越动越重,把她的双手从自己脖子间掰下,同时身下重重一撞。

陆淮被撞得向前一歪,整个上半身倒向镜子,动作间腰腹扭成一个奇妙的角度,全身上下只靠两人交合的地方支撑,甬道又是紧紧一缩,还要被他用力顶开,陆淮的高潮到得猝不及防,剧烈的感受将她吞没。

陆淮舒服得更加沉迷,身下越来越紧地绞住他,她的吐息都在镜子上,镜面泛起雾气而变得模糊。

两条舌头紧紧纠缠,两副性器紧紧嵌着,上下两处都听得到淫靡的水声。

身下的浴巾越来越湿。

陆淮侧脸和胸乳都贴着冰凉的镜子,上下起伏间,镜面被蹭得重新清晰,重新清晰地映出她失神的脸。

许临蕴故意往她身体里某一处顶,在她的肩颈和后背又亲又咬,一手还去轻轻重重捏她的腿间,她两只挺立的乳尖都颤得抖,又到了一次。

这一次陆淮快乐得叫了出来,声音似有醇厚酒香:“好舒服……”许临蕴也停下动作,在她汗湿的脖子里轻蹭。

陆淮等那个绚烂的感觉过掉,别的感觉又登堂入室,她嗫嚅着抱怨膝盖疼。

许临蕴看得出她已经醉过头,这个姿势又维持得太久,分开身体后想去检查她的膝盖,结果一放开扶着她腰的手,陆淮几乎是立马软倒,鼻尖嗅到浴巾上有她自己的味道。

许临蕴站起身,看她无知无觉只顾喘气的样子,不知哪里来的奇怪心情,也想让自己更不清醒。

于是起身拾起浴缸边的酒瓶仰头喝掉一大口,另一手又拿起酒杯慢慢喂入口中,但并未咽下去,只是放稳空掉的杯子后走回陆淮面前,低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喂到嘴里。

陆淮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感到自己被抬起下巴,就本能地撑起双手直起腰,动作间,两只乳在空气中微微晃着。

她仰着脖子张开嘴去接,一边咬着先撬开她嘴的那条舌头,一边乖乖吞咽。

酒已经全部被她喝光,但带着酒香的吻还在继续,陆淮两只手勾住对方的脖子,两人专心地做着这个。

直到她光裸的背覆上了一只手,稳住她的身体慢慢放倒在地上,这个吻终于结束了。

下一秒许临蕴分开她两只红红的膝盖,手伸到她背后,抬起她的腰臀,手指握住两只腿根,从上往下地重新插进来。

许临蕴这次动作并不重,但因为姿势太方便,轻轻一顶就能直接顶到她最深处,在那个点上有技巧地磨。

陆淮又嗯又啊地叫着,被许临蕴掰过下巴看向镜子。

陆淮看向镜子里,是赤裸的一男一女,一人跪着,一人躺着。

躺着的女人被捧得腰腿离地,正夹着男人微微挺动的腰,他的臂膀、肩颈、腰腹皆是线条洗练,赏心悦目,再往上一看,看到了一张更加赏心悦目的脸。

原来是许临蕴,表情放松,正垂眼看向身下的人。

陆淮顺着他的目光寻找,最终和镜子中的女人对视,那是一张说不清难受还是舒服的脸,似乎正微微出神地看着她。这回她仔细辨认了好久,才发现原来是她自己。

陆淮觉得这种错位的体验很新奇,两手去摸他的手来争取对方的注意力,张口便问:“怎么是你在操我?”

她本来想说“你怎么在操的是我?”意思是,她没认出镜中的人就是自己,结果舌头一打滑便脱口而出。此刻陆淮脑中被醉意和分享欲满满占据,并没有察觉到这两句话的微妙差异。

许临蕴像是想起了什么,手指一动,将陆淮两手按在自己的腿根处,顶腰稍微戳刺了一下深处的点,用以诱惑她让她握住自己的腿根,一只手转而团着浴巾垫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地上的瓶子抬高手臂,微微倾斜瓶身。

流动的红色酒液在空间变成一小股流动的水柱直直下落,下一秒陆淮感觉到她腿间刺充血的小核一痛,继而扩散成酥痒又麻的感觉,是冰凉的酒液故意从高处落下,精准地打在上面。

陆淮看到镜子里面的人颤抖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已经知道那是她自己。

许临蕴几乎不用再动,里面已经被刺激得密密实实地吮着他。

醇厚的酒红色从她腿间流出,顺着陆淮同样泛红的皮肤缓缓流淌,从小腹向下流经肋骨,越流越慢,最终停在胸前的凹陷处,被隆起的双乳和锁骨围住,逐渐越积越多。

酒是往前流,腿心的水却顺着交合的器官向下滴落,成了地板上的另一滩小水泽。

许临蕴放下瓶子,弯腰去亲她被冰凉酒液淌过而颤栗的皮肤。

温热唇舌的仔细吮吸让陆淮舒服得直颤。每抖一下,酒红色的小池塘就又往身体两边漏出些许。他舔掉一道一道酒痕,耐心十足,最后用满是酒香的唇舌轮流去吮她两只乳尖,吮得红润发亮。

酒被温柔的唇舌全部吮掉后,他突然开始发狠地顶,陆淮只觉最深处被一下一下地重重顶开,一开始还出得了声,后来整个人被刺激得失去意识,深陷在脑内绚烂的白光中,唯有身下那处还软软咬着。

许临蕴则是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脖子,速度渐渐变慢,最后停下动作。

将身下人放平,揉着她软掉的腰和腿,一边张口反问道:“你还想是谁?”

许临蕴一手拎起地上细长酒瓶一手扛起她走回卧室,陆淮晕乎乎地抱着他变得更烫的身体,随后感觉自己的背陷入了柔软的床。

一层柔和的光隔着白色窗帘透进来,照在她赤裸又安静的身体上,双手舒展仰躺,细长两腿合拢,像一条刚刚变成人类的美人鱼。

窗外还在下雨,淅淅沥沥。

淅淅沥沥,就像刚刚在镜前她被操出的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现在他们一样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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